李贲就算再傻,此时也看明白,皇帝不会对韩素和沈南风问罪。
作为天鉴司的叛徒,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一次没能将天鉴司打入深渊。
因为这便意味着天鉴司将来还有报复自己的能力。
他有些着急的开口说道:“陛下,天鉴司韩文君和沈南风欺君罔上,为了一己私利,胡作非为,还请陛下为了大楚律法的威严,严惩这二人。”
既然是构陷,那罪名自然是张口就来。
可皇帝此时完全没当回事儿,他此时心里想的只是见皇后一面。
只是有些事情,他心里知道答案。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当年的恩爱好似过眼云烟。
他不愿主动去找她,而她又是一个淡泊的性情,决计不会主动前来找自己。
于是明明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两人,却是就这般渐渐疏远,直到今日,甚至连见面都成了一种奢求。
秦淮风雪,佳人旧梦。
独孤丹阳也曾少年英雄,那年月下红衣,痴痴相对,终如昨日旧梦。
老爷子沉默着,心情无比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一袭红衣出现在御书房门前,红罗长裙,龙凤珠冠,衣带霞帔。
这是叶徽回京之后第一次穿上皇后的衣着,也是第一次踏足御书房。
只见她面无表情走到正中央行礼。
“见过陛下!”
老爷子有些惊讶,“徽儿,好多年不见,瘦了。”
“陛下倒是没怎么变。”
今时今日的相对无言,和少年时含蓄隐忍的相爱不同。
此时二人眼中的深沉,好似还掺杂了更多难以启齿的情感。
叶徽先行打破了沉默,“我不回天山了,从今往后阿素便是不老阁阁主。”
今日的叶徽,不再如以往那般沉默,她卸下掌门之位,脱下了道袍。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国师府那个安静沉稳的叶家四姑娘。
“好,好……传诏,今日把所有皇子都叫进宫,准备家宴。”
老爷子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
叶徽并未多言,转头一眼扫去,“听说,有人指控阿素勾结龙渊宫?”
李贲叩首行礼,“拜见皇后娘娘,臣弹弹劾天鉴司副主司韩文君,勾结龙渊宫龙首沐月白!”
“本宫知道了,是我让她和沐月白结交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皇后娘娘,龙渊宫是逆党,我大楚天鉴司的副主司怎么可以勾结乱臣贼子?!”
李贲不依不饶。
“回京之前,本宫也和龙渊宫的首领见过面,喝过茶,相谈甚欢,那这么说来本宫也是乱臣贼子?”
李贲的额头溢出冷汗,连忙磕头,“臣不敢,请皇后娘娘恕罪!”
“阿素在坤宁宫闭关,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这期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到她,但既然你指控本宫的弟子,那总得给你个说法,来人,把沈南风带上来!”
只见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沈南风出现在御书房。
沈南风已然苏醒,只是如今还动弹不得。
“陛下、娘娘,臣身上有伤,实在无法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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