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叔,你可知上次村里‘神女赐药’的事?”安小小打断安二叔的话,朝他说道。
“我当然知道。”安二叔诧异地看了他几眼,皱眉道:“这事你一外村人如何知晓。”
“神女,便是我。”
安小小神情严肃地望着安二叔,说出此话。只见对面的人眼睛猛然瞪大,倒吸了口凉气。
“安二叔,真的是她。”安二叔怎么不都相信安小小的话,无奈之下,她只能搬出了姜潮。客栈掌柜仔仔细细把所有经过全部告诉了安二叔,见他还是不信,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姜某今日所言,没有一字编造,若有存心欺骗,定叫我永世不回安家村。”
安二叔沉默不语,只是坐在一旁抽着旱烟,怀疑地眼神来回在他俩之间移动,最后叹了口气,“老汉是上了年纪,但也不是好唬弄的。”
得,合着讲那么多还是不信。
姜潮与安小小对视一眼,无奈摊手。
“二叔,二婶是不是患有咳疾,常年卧病在床?”安小小突然开口。
安二叔抽旱烟的动作一顿,表情又惊又怒,他警惕道:“是又如何。”
“二叔你别紧张,我并无它意。”安小小耐心解释道:“我见您之前采了几味药材回去,均有止咳化痰、润肺清喉之效,加上之前无赖说的话,很容易便猜到您家有患咳疾之人。”
安二叔沉默了下来。
“您带我回去,七日内我可保二婶症状减轻,三个月内药到病除。”安小小自信道。
“药到病除?”安二叔眼中犹疑不定,安小小也不催他,最后安二叔咬了咬牙,起身拍拍裤腿,叹声说道:“你们和我来吧。”
三人来到了屋舍门前,安小小站在门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里面闷闷的咳嗽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安二叔回头望了下二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推开了屋门,他朝里喊道:“翠婆,我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女人长期咳嗽的沙哑干裂,只听得一阵细碎的身影,一个佝偻着背的妇人扶着墙从里屋慢慢走了出来,“我煮了些米糊放到坐上,快趁热喝了。”
“我都说了让我来。”安二叔赶紧把手上的农具放下,手掌揩了揩裤腿,上前扶她到桌边坐下,数落道:“又没有按时喝药。”
妇人动了一下便喘息了很久,她坐在椅子上又咳嗽了几声,才看见站在屋内的安小小和姜潮。
“小姜来了呀,这位姑娘是?”
“安二婶,好久不见。”姜潮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安小小趁机向前,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姜潮的表妹,在镇上医馆当学徒。听说二婶不太舒服,就想着来看看。”
“对。”安二叔沉默半天,憋出一个字。
“安二婶,你别担心,我一下就好。”安小小仔细给她把脉后,口诉了几味药材,姜潮站立在旁一一用笔记下。她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兑水喂给二婶喝下,让安二叔扶正安二婶,用银针分别扎向了她的几处穴位,安二婶轻咳了几声,原本喘息不止的喉咙竟慢慢平静了下来。
趁着施针的当口,安小小观察了下安二婶。令她比较出乎意料的是,二婶虽然看起来病气入体,但衣服头发仍然整洁,鬓边甚至还甚有情趣的簪了朵野花,手上也干干净净,不像寻常的农妇之手,一看就是别人照顾得很好。
安小小暗瞧了眼在旁边紧张到不敢出声的安二叔,莫名想起了自家那憨憨的傻大个。
“二叔,药粉每天做三次给二婶服下,平日里无事就按方子煲水,每日当茶水喝,半月内,症状可以减轻。”将治疗完毕的安二婶扶上床后,安小小把安叔带出了门外说:“每日也可多带她出来晒晒太阳,用干净的布子把她嘴鼻蒙住,防止进入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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