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身子一颤,猛地回头,嘴巴长大,惊问:“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刚刚陶釜旁边没人啊?”
说着老太太猛揉几下眼,摇头嘀咕,“不对,那不是鬼,刚刚陶釜旁明明有人,嗖一下就闪没了?
对,就那么一下没了,甜丫你看到没?”
甜丫:……
心里对老太太看到的鬼有了猜测,那个鬼估计就是自己。
这次升级,她进空间,肉身估计也能进去了。
这都是啥事啊?
别给老太太吓出个好歹来啊。
她忙去扶人起来,一手轻轻给人顺着胸口,送人往自家休息的屋子走,“奶,您肯定是半夜睡迷糊了。
哪来的鬼啊,我刚才找地方上了个茅房,没看到啥人影,估计是火苗在地上投下的黑影,您给看成人影了。”
“是吗?”冯老太疑惑,缓缓回头去看。
一阵夜风吹来,火苗映在地上的黑影被拉长,远看还真挺像人的影子。
冯老太选择相信,她这么好的人不可能遇到鬼,对!不可能!
送被吓着的老太太回去,甜丫又偷摸进了一趟空间,直奔厨房调料盒子。
结果依旧是失望,盐盒子里的小坑依旧存在。
她骂一句,出了空间。
回去先去看穆常安,麦色的脸上没了红晕,额头也不再滚烫,呼吸相较半夜那会儿平稳很多。
总算是没再发热,甜丫心里石头落地。
心神松懈下来,她靠在地上墙上不知不觉睡过去。
天色由青黑转为青白,月亮西坠,淡的和泛白的天色融为一体,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红冠子公鸡蒲扇着翅膀飞上枝头,仰着脖子冲着东边一抹金光亮嗓子。
久违的鸡啼,让穆常安瞬间醒过来,外面天色泛白,屋内还是灰蒙蒙的。
穆常安却一下子看到歪头靠在墙上的人,坐着睡,姿势不舒服,她的眉头微微蹙着。
脖子也歪在一侧。
几乎一天一夜没睡好,她眼下的青黑越发明显,发丝凌乱的支棱着。
额上的红肿越发明显,看着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要不是眼前人,他大概很难撑过昨晚。
想到这些,心口倏地一酸,眼眶跟着发酸。
睡过一晚,他不发热了,脑子也不发昏了,他尝试着撑胳膊起身。
拿起麻布单子一步步走到甜丫旁边,僵着身子给她围上,一手顺势扶住她过度侧歪的脖子。
甜丫心里惦记着事,压根没睡熟,穆常安手一碰到她的脸,她倏地睁开眼。
看到眼前站着的人,她还有些不确定,揉揉眼撑着胳膊站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谁让你起来的?”甜丫语带怒意,瞪着人,“我好不容易把伤口给你缝起来?
才过一夜,伤口就能长好?要是伤口崩开、流血咋办?
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滚回去趴着!”
甜丫是真生气,这狗男人逞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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