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掌控她的工作权利?就因为她笨得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得断送往日的自由,成为他羽翼下的私人禁脔吗?这实在太不值得。
早知道她就不去院长的家,乖乖地待在家门口等小君送回钥匙。
“洁,我不是不让你上班,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毕竟男女在体力上是不公平的,你敢说你的身子不痛、不疼?”他好不舍她哭红的眼。
“这……已经很多天了,没那么……疼了嘛!”第一天下午起来时,她的确疼得很,但是现在好多了。
“还说,要不是我上街买了软膏,你根本就极不舒服。”
孟洁气弱了些。“那是你太粗暴,不然也不会……”
“我粗暴?”左天青笑得很可恶地揉捏一下她的胸部。“是谁说用力一点,还要学电影上那种怪姿态做爱的?”
想到就有气,枉他多疼惜她,一再告诫她那种姿势很伤身,她偏不信硬要试,结果好奇心的报应是她的身体还是适应不来。
是他既心疼又不舍地马上为她买了条药膏擦抹,她才不致痛得两道眉毛都打结,现在反怪他粗暴。
不过不可否认他有一点小错,错在太贪恋她身体的美妙,每回想克制冲动就是克制不了,一再榨干自己的精力方肯罢休。
像现在两人在吵架,她两眼汪汪的模样仍是媚得撩人,他的手又忍不住想往她的身上爬,想再次与她结合。
“人家又没什么经验,怎么知道事后会那么痛,全是你的错。”孟洁难得无理一次。
“好,别哭了,是我错。”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至少你的高潮不是装的。”
她脸一赧,娇嗔地瞪他。“讨厌啦!你干么说这个。”
“是,可以做不能说,那我是不是……”他一副急色鬼似地扑向她。
“青,人家还会痛啦!”她被他带坏了,变得淫荡不已,居然也有一点想要。
左天青叹了一大口气,笑着圈住她的腰轻晃。“我是逗你的,我可舍不得让你痛得在床上打滚。”
“人家才没有痛得打滚,你少胡说。”孟洁抗议的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心因肉体交欢而贴得更近,她在无形中散发出女人的妩媚,对他有着某种程度上的依赖。
她突然有感而发,或许爱不在长久,只在交心。
“是吗?让我看看你消肿了没。”左天青伸手要掀开她的裙子瞧瞧。
“不要啦!已经没事了。”孟洁不让他看,觉得羞人。
他大掌一握,抓住她挥舞的两手,男人的体力先天优于女人,何况以他霸道的个性岂容许她说一个不字。
“你别扭什么?我都瞧上好几回了。”他扳开她的大腿褪下底裤查看。“还有一点红肿,我去拿药。”
“不……真是的,人家都还没说完呢!”她恼怒地在床上一跺足,心口却有一丝甜意。
左天青取来药膏,不理会她小女人的推拒作态,在她边恼边骂的嘀咕中抹好药膏。
“好了,明天应该会消肿了。”他首先考虑到自己的欲望,明天……
孟洁也一样,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上班了,“真的?那我明天可以销假上班了。”
“洁――”他微微不快地低唤。
“青,人家已经快七天没上班了,医院的人会怎么想?我都不知该用何种面目对众同事。”
“有我在,你怕什么?谁敢饶舌我就不放过他。”她的靠山可有两座,他父亲便是另一座。
老爸的个性自己还会不清楚吗?当初自己打电话替洁请假时,他故意百般刁难地问明细节,处处奚落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还是早点回家受死,他会从轻发落,不判死刑。
哼!要假装也要用心一点,笑声都透过话筒传入他耳中了,老爸分明是打着伞还大喊拿雨衣来,大晴天扎起祈晴娃娃。
末了还警告他不要太安分,尽管去做,带着孙子回家可减刑。
这种老爸实在是……可爱到令人憎恨。
“我是去工作又不是闹是非,谁要你出头。”说归说,他的袒护还是让孟洁觉得窝心。
“你是我老婆耶!岂能容人欺凌,你肯我可不肯。”左天青是心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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