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头发长了,左梅叫他自己先出去理发。药熬好了,倒出来晾了一会儿,端给吴清源喝了。
一家人来到一家火锅店去吃饭。
儿子吃得快,吃了一会儿就跑出去到超市买东西。左妈妈、左梅和吴清源三个人坐着,各怀心事。左梅和吴清源一人要了一瓶啤酒,左妈妈要了二两大枣枸杞泡酒。三个人在那儿寂寞地喝着,氛围怪怪的。
吃饭的间隙,吴清源不断地接到短信和电话,不断地停下筷子在那里回复。
左梅知道,他是在给那个女人回短信,左梅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说,不想说,也没有办法说。
左梅有一种预感,吴清源吃了饭一定会走的,一定的。左梅想:走吧,走吧,当走已经成了习惯,不走反而很怪了。
左妈妈问吴清源一会儿要不要加班,他说不加班,吃了饭就回家。
吃完饭,吴清源先和儿子一起回家,左梅陪着妈妈走路回家。
刚走到小区门口。吴清源开了车出来了,看到左妈妈和左梅,便停下来打招呼说,领导叫马上过去加班,十二点回来。
左梅知道吴清源什么话都不可信了。同时又想,也许他是身不由己吧。左梅知道今天晚上吴清源肯定不会回家,但是儿子和母亲却不然,他们巴巴地等他,相信他十二点能够准时回来。
但是凌晨一点、两点……吴清源终于没有回来。儿子扛不住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亮了,吴清源还是没有回来。
左梅的脑袋到了崩溃的边缘。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所有的东西不断地往里面塞,不但满了,而且仿佛一个吹到极致的气球,再想一点问题,再往里面塞一点东西就会爆炸。
左梅终于明白人为什么为发疯,终于明白人是怎么成为精神病人的了。
左梅就是一个处在疯狂边缘的人。但左梅努力克制,克制,让自己的头脑放松,再放松。左梅不断地安慰自己说:也许,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本意,他或许被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或者被一个什么群体控制了。他可能什么东西被别人抓住了,他欲罢不能。唉,他是多么可怜啊!
左梅打起精神起了床,和母亲一起去吃早饭
吃了早饭,左梅去上班,母亲去买菜。母亲中午准备炖猪脚,那猪脚是左梅婆婆让左妈妈从老家带过来的。
左梅快走到单位的时候,给吴清源打了一个电话。
吴清源接了电话,左梅听得出来他正在赶往单位的路上。听声音,吴清源非常疲惫,左梅没有听出他的喜悦,他的甜蜜和他对自己的幸灾乐祸。想想也是,一个人置儿子、岳母的期盼于不顾,明目张胆地一夜未归,他也不会有多少心思去享受婚外情的快乐和激情的滋润。左梅狠狠地想:玩火者,必**。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些话古人不是随便想起来说的,这是长期总结出来的真理,总是有它的道理在里面的。
中午下了班回家,左梅把耳塞塞上边走边听音乐,走到快到小区的一个广场前时,一辆车子停在左梅身边,车窗摇下来,左梅一看,是吴清源。
吴清源叫左梅上车。咳,上就上呗,咱的车咱不坐让那些烂人来坐真是天理不容啊。左梅想了想上了车。
回到家,左妈妈已将饭做好了,屋子里飘出一股腊猪脚炖萝卜卷的香味,家的味道一下子就出来了。左梅想啊,家里有一位母亲天天做饭,下了班回家来吃现成的真好。
吴清源喝了中药后,饭菜端上桌,开吃。
左梅中午很想睡觉。
这许久以来,从来没有好好地睡过一次觉。左梅以前一直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一年四季雷打不动地中午都要睡个午觉。以前心里没有什么烦心事,睡眠很好,倒下去就能睡得着。以前在学生宿舍看管学生的时候,再闹也能睡着。现在不行了,吃了饭照样发困,上了床眯一会儿眼睛,便困到不行,正要进入美妙的睡眠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呼啸而入,将自己脆弱的睡眠击打得七零八落,脑袋一下子清醒无比,奇累无比。接下来头痛加剧,要爆了一样。
左梅想:看来我已经到了悬崖边上,再不挽救自己就只有自己毁灭自己了。
左梅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去看病,输液,补身子。
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左梅给单位的刘姐请了个假,说自己要去看病,让他给领导说一声。
吴清源也准备上班去,左梅让吴清源开车送自己和母亲一起去诊所,那里面有床,可躺着输液。
吴清源把左梅和左妈妈用车送到一家诊所门口便走了。
左梅坐着让医生把脉。
那诊所是两口子开的,男人坐诊,胖乎乎的,慈眉善目,女人有些姿色,泼辣能干,负责输液等杂事。
医生摸了左梅的脉,看了左梅的舌苔,一番望闻问切后,下了结论:血压有些低,体质差,口苦,肝火旺。
左梅说:“最关键的问题是我睡不着觉,如果能够睡着觉的话这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以前身体是很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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