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网上说的:笑容只是一个表情,与快乐没有多大关系。
比寂寞更寂寞的是不能说的寂寞。
左梅微笑着和同事一起合影的时候,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
爬完山,时间尚早,便安排到一家农家乐去吃中饭。
同事中许多都是麻将爱好者,刘姐就是其中的一个。前一天刘姐就热情地安排好了四个人配搭子打牌,左梅也是其中一个。刘姐觉得左梅性情豪爽耿直,以骨打过几次,颇愉快,于是专程把左梅也约上了。
十来分钟车程后,便来到一处仿佛桃花源的所在。房子是新修的,白墙黑瓦,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周围种满了花草,引得蜂飞蝶舞,众人都夸奖办公室的会安排,找了处这么好玩好看的地方。
打牌的人没有心思观赏风景,一到便各自找了房间开始酣战。
左梅这一桌打得不大,十块钱。四个女人都是那种性格豪爽之人。除左梅外,都打得认真。左梅知道,沉浸到麻将里可以忘记一切,心里那种从没有离开过的痛就会暂时忘却。一时间,竟真的忘记了痛,手气还不错,赢了两百来块钱。
吃了中饭,一部分人走了,一部分人还留着继续打牌。左梅想走,但是想想这会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与其一个人呆着难受,不如就在这里消遣一下,麻将桌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快些。于是,还是四个人,照旧打起来。但是没打多久,冷不丁的,那种痛蛇一样又钻进了左梅的心里,并盘踞在那里再不肯离去。左梅只得拿出大部分的力气去驱赶那条毒蛇,赶走了才几分钟又回来了,左梅变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个小时后,左梅的心跳加快,额头开始冒汗,手心里全是汗,浑身发抖。打牌越来越没有状态,不但上午赢的钱全吐了出去,自己的本钱也不断地往外掏。
输到六百块的时候,左梅终于撑不住了,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几乎要窒息。
左梅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对不起,我确实不行了,快撑不住了,我不打了,你们另外找个人打吧。”
大家这才发现左梅脸色不对,汗流不止。
忙问:“你怎么了?”
左梅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费力撒谎说:“我—可能是—刚才—淋雨了,感冒了,中暑了,浑身发抖,不——不能陪你们打了。”
三个人吓住了,说不打了不打了。
刘姐马上去找司机,但是找了几个房间,没有发现有司机在,一问,才知道中午送领导和一些同事回去了,再没有过来。只好扶左梅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叫服务员兑了一杯红糖水来叫左梅喝。
左梅喝了一杯,觉得略好了些。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司机过来。
左梅说:“我打电话叫老公过来接我。”
左梅拨通了电话:“老公,快过来接下我好吗?我在农家乐这边,我病了,很严重……”
还没说完,左梅的眼泪就迷了双眼。
吴清源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说:“好,我一会儿过来。”
左梅无边的痛里升起了一点太阳。
才两三分钟,吴清源就打电话过来了:“左梅,我这边有点事,这会赶不过来,你到附近去买点药先吃了找个车回家休息休息就行了。”说罢挂了。
左梅又沉入万丈深渊。
左梅和吴清源较上了劲,虽然知道毫无意义而且不会有结果。
拿出手机带着愤怒又打了过去:“吴清源,你必须过来接我,我快要死了!”
吴清源也火了:“左梅你少叫嚷,哪那么恼火?我现在在医院排队,最近胸口有些痛,一直不见好,医院人很多,我好不容易快到了,不来接你,你自己想办法回家!”
说罢,挂了。
左梅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找刘姐要了纸将泪擦了,说他有事来不了。
这时候,农家乐一辆拉货的车回到了院子,刘姐忙上前去请司机送一下她们几个。司机没办法只好同意。
左梅的家很快到了。下了车,左梅又打电话给吴清源:“吴清源,你看了病回来一趟好吗?我真的很虚弱,需要人照顾,你回来好吗?”
吴清源说:“你先回去,我看看呆会儿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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