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身后人似乎醉得不轻,神智早已不甚清楚,没轻没重地继续拍打他的肩,越发低沉的嗓音,话语也比较的含糊。
“喂什么喂?老兄你就不能等……呃。”被身后人拍得是眼冒金星,痛不欲生,就算她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此時也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地回头怒吼了一句。
可吼了一半却发现身后那人,绝对不是她以为的同僚,至于她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不是因为身后那人身材远比自己高大,在同僚中她的身高已经称得上是中等了,可面前这人却比她还要高出半头来,也不是因为他身上浑身散发的那种凌人气势,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衣冠,普通侍卫是绝对不敢随便穿的。
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人穿得就是一身黑。虽然按常理来说晚上穿黑衣到处乱窜的人,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刺客一流,可他面前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她也决不会把他当成刺客看待。因为没有几个刺客夜探王宫,还敢穿这种碍手碍脚的长袍,更重要的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衣袍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精绣花纹,绝对是金丝线所绣。而在木獬能穿玄色绣金纹锦袍的男子是只手可数,尤其深更半夜能够在王宫内殿自由走动,并且发束金冠的男子,整个木獬也只能有那么一个人赤意轩。
“属下参见陛下。”桃花顾不得没戴好帽子,慌忙施礼,才低下头而我没戴牢的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似流水般的如天长发披散而落。
“洛儿,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休息,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醉醺醺的赤意轩,步履不稳的向前半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他低垂的头,眯着双眸打量着满是茫然失措的脸孔。此時的桃花,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木獬前所未有的伟大君主,到底是将她跟谁弄混淆了?
“不,你不是洛儿,虽然很像可你不是,那么……你又是谁?”眨了眨惺忪的醉眼低头凑近,努力辨认了半晌,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赤意轩,艰难地摇了摇头。
在似水银般流泻而下的月之辉笼罩下,面前人张张合合的红唇,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一股热流从他下腹直窜而上,酒醉的赤意轩本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灸热难耐,如今大脑更是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桃花的唇。
“属下是莲香宫周边的侍卫炀唔。不呜唔……啊。”微张的唇被其俯身地噙住,硬生生截断了她未能说完的话语,带着刺鼻的酒味以及浓烈地男性气息,趁着她愕然僵硬的瞬间强势入侵。
身为一国之君,又曾久经沙场的赤意轩,哪怕此時神智不是很清醒,可他还是习惯将所有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怕死,而是保护自己是身为君王应尽的责任,要知道身为君王对自身的保护,也就是对国家的尽责。
因此不管赤意轩准备做什么事情之前,保护自身的安全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与女人欢爱的時候也是一样。
而这時终于回过神的桃花,要反抗,不过很明显这个時候一切都已经迟了。半醉半醒的赤意轩,虽然神智是不怎么清醒,可极其敏锐直觉还是令其毫不犹豫扣住她的肩膀,利落而又熟练地卸掉了桃花那两条,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某种危险的手臂。
随着咯吧、咯吧两声,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搭拉下来,此時的桃花,真是又急又气,可却全无反抗能力,哪怕她武功盖世,而此時此刻,早已失去先机的他,也只能像一只被雄狮压在身下无力哀叫的羔羊,难以挣脱,也无法逃离。。
何况她天生体质就有些特殊系,五感极端敏锐的桃花,天生就对痛的感觉反应非常强烈,平常一个不大的小口子,都能让她痛上半天,更不要说生生被卸下的两条手臂,那种剧痛几乎令她痛昏过去。
皇室出身的赤意轩,对穿脱衣服似乎没什么研究,实际上就算普通贵族家的少爷小姐们,恐怕大多也都没什么研究,因为他们一出生,身边就有一堆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侍从侍女们,也就更不用说天生尊贵,如今更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赤意轩了。
正文 措手不及
再则身下人的衣服裹得比较多。款式又跟他所穿有很大差异,因此就算经年征战沙场,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脱地他,此時却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令人有点措手不及。
当然这一切对已是欲火中烧的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困难与阻碍,双手稍微用力赤意轩轻而易举将身下人看似坚韧的外衣,干净利落地撕成两半。再扯开她里面的中衣,双手迫不及待地插入她衣襟内。
身下人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柔软,让辗转厮磨,不断吮吸深入的赤意轩,反复舔吻不愿放开,而桃花的肌肤,也出乎意料地温润细腻,似绸缎般光滑柔嫩,令人爱不释手。赤意轩双手毫无规律在她身上的四处游弋与探索。
而手臂竟被无缘无故地被卸掉,突来的剧痛让桃花褪去了脸上的血色,淋淋冷汗遍布全身,颤抖的身体就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地抽搐,呼吸也越发的急促,如今除了痛再也找不到其他知觉,当然此時几近半昏迷状态的她,却并不知道所有的苦难,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
在战场上纵横十年有余地赤意轩,对爱欲并非全无所知。众所皆知自古战争就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女人永远只能是附属品。
而战场上的女人也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用身体去抚慰身心疲惫的男人们。那些女人其实也就是所谓军妓,她们大多是由获罪的犯人家眷,以及出卖身体的廉价妓女所构成。
只不过高级将领们大多都可以带自己妻妾们随军,更不要说身为君王地赤意轩,自然有这种特殊地待遇,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
而低级地将领及普通士兵,恐怕就只能去红帐找廉价妓女。或者性奴去发泄自己的**,而几乎是男人天下地军队中又能有多少妓女性奴,几十上百地女人又哪里够几万甚至十几万身强力壮地士兵们分享,所以很明显是狼多肉少,因此士兵中难免会有难耐而彼此相互解决地事情发生。
甚至还有一士兵或者将领,因多年地征战,常年搭档相互合作,长期耳鬓厮磨。最终竟从知交挚友变成亲密情人,这类事情在军队中其实并不罕见,而且发生地几率其实还相当地高。
虽然说见得多可并不代表赤意轩曾亲身体验过,一来是他从来就不缺女人,二来是他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就算木獬并不反对同性恋。甚至很多贵族婚前婚后都会有几个同性恋人。或是男性妾嬖,甚至也不乏娶男子为正妻地贵族子弟,就连木獬君王也曾出过几位男性妃嫔。
因为她现在的打扮就是男性侍卫的打扮。。。
而假若赤意轩却只是看中一个她,要没有醉得几乎神智不清,或许他也决定做不出这种与他平時为人不符地事情,而她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卷入他从来都避之唯恐不及地是非漩涡之中,从此再难自拔。
不管赤意轩地祖上如何,木獬地风气又如何,他神智清醒地時候又如何,如今所有地假设都并不成立,而从来没养过男妃地赤意轩,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只是和她以前做过,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七分醉,能够辨认压在他身下地人,是个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扯开身下人遮盖的衣物,露出桃花光滑温润,凝脂如玉的身体,也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怒,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霞彩,如此以来反而更添些许韵味,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早就被冲昏头脑的赤意轩,残余的几分理智也随之不翼而飞,渴望得到宣泄的身体,再也无法按耐。
不论是自身,还是身下人,扯得凌凌乱乱的衣服都并没有完全褪尽,而早就急不可待的他,也就顾不得这么多,几近粗鲁地分开身下人修长的双腿,似丝般柔滑细腻的肌理触感,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几分气力。
而本来刚刚适应手臂脱臼的痛苦,模糊地神智才渐渐清醒的桃花,正准备另寻方法脱身,不过很明显这回她似乎又迟了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身上不停地驰骋征伐的身影速度越来越快,渐重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舒畅的低吼过后,瞬间瘫软在他身上,人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
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凌乱的喘息,剧烈的心跳,随着時间的流逝渐渐平稳和缓,悠长的鼻息声似乎宣告这位已经筋疲力尽的君王,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可数度昏厥的桃花,却仅仅是在一阵昏眩后并没有再失去意识,而是强忍着浑身像似被无数次被石磨碾碎的痛苦,等着他安稳的睡去后,才吃力挪动痛得仿佛快要不属于她的身体。
天似乎快要亮,离交班的時间也越来越近,她不想天亮后被人发现她这般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跟这个折辱她骄傲的家伙有任何其他的牵扯,所以她只能想个方法离开带给她侮辱与难堪的地方。
脱臼的双臂一点力都使不上,不想弄醒陷入酣睡中的猛兽,桃花竭尽全力放轻了动作,像没有骨头的蚯蚓,一点点地蠕动着身体,直到浑身被汗水浸透,才从他的身下挣脱了出来,先向雾蒙蒙的周围张望了一下,随后拖着软绵绵的两条手臂艰难地向旁边不远处的梅树缓缓地蹭了过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地方,桃花费力地将左肩头顶在树干上,使劲残余的全身力量用力向上撞,只听咔吧一声,脱臼右臂被他自己借着外力硬生生给合上了,活动了一下右臂,然后扣住左臂稍微用力一扭,将另外那条手臂也给拉复了位。
桃花强支撑着身体斜靠在树干上,颤抖的双手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袍合拢,用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在她眼中出现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几近恶毒眼神,死死地瞪着趴在草坪上酣然入睡的英俊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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