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发现救回来的的这个女子怕是有些大脑异于常人,拉住自己哭天抹泪叫什么欢喜,满脸的鼻涕眼泪着实让人厌恶,眼神一转,看着唐洛洛乌黑的爪子、凌乱肮脏的衣衫以及掩盖在污泥下的脸容,越发恶心,人家是有洁癖的。
教主大人顿时怒了,轻咳一声,旁边两位丫鬟立即很有眼色的上前把唐洛洛拖到一旁,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金线绣成的红色华服,帮自己的教主大人换上。
胖教主终于吁了一口气,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那件换下的衣服,“拿出去,烧了。”
唐洛洛不可置信看着欢喜,心里浮出一丝疑惑,冷静的分析眼前形式,唐洛洛断定欢喜一定有问题,难道说欢喜被人逼迫?不得不对自己冷漠和恶语相加,那么就有可能是她服用了魔教的毒药或者是受人胁迫?或者她经过唐门那场灭门,被人救出,然后失去了记忆?
无论哪种可能性,如今自己也要配合欢喜来演一场戏,看来这几个丫鬟怕是来监视欢喜和自己,自己不如先装作认错人,然后伺机离开这里,只要找到表哥和师父,以师父的妙手回春、知晓天下各种毒的本领,医好欢喜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欢喜恢复神智,再想法离开魔教就是。
想到此处,唐洛洛立刻向后退了几步,装模作样的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欢喜,立刻深施一礼,“小女子洛洛拜见教主,多谢教主的救命之恩。只因教主大人和我多年一个故友极其相似,我那个故友也是天人之姿、气质高华,因此一见教主大人,就误认了,还望教主大人原谅。”
胖教主听到唐洛洛说自己天人之姿、气质高华,不由心花怒放,也不分辨真假,脸上神情略为缓和,“你叫洛洛?怎么会昏倒在我魔教的后山。”
唐洛洛低眉顺眼,乖巧地回答,“是,小女子姓洛名洛,和父母一起走亲访友,不料山雨路滑,一不小心滑落山崖,幸得教主救治。”
胖教主知道这个女子在胡说八道,也不拆穿,依旧面无表情听着她谎话连篇,及至听到唐洛洛说,大恩大德永世难忘,自己怕父母担心,想尽早启程回去,方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不得不说教主大人的丫鬟就是聪明伶俐、察言观色,眼见教主如此表情,其中一个绿衫丫鬟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铁制小算盘,放在手心里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绿衫丫鬟聚精会神的算着帐,然后抬起头来笑眯眯的看着紧张不安的唐洛洛,仿佛看到一个金元宝,“回禀教主,属下算过,我们为了把她带到山上,车马费花费了十两银子,您衣衫的折旧费二十两银子,您为了救她以及解去她体内的毒,丹药花费十四两银子,还有您以后为恢复内力需要的进补大概折合银子十两,因此一共是五十四两银子,四舍五入,再打个八折,洛洛小姐,您欠我们教主共计四十两银子,您看是不是现在就给到我们,人银两讫后,你随时随地可以离开魔教。”
唐洛洛已经无语了,枉费自己属于死里要钱,现在居然碰到一个死也要钱的人,自己身上一毫银子也没有,又惊又怒,胸闷至极。
绿衫丫鬟刚才在唐洛洛昏迷的时候仔细察看过,她身上哪怕连有几根头发丝都数的明白,知道她身无分文,拨着算盘,继续算到,“教主大人仁慈,就让你在魔教做工来还银子,我们魔教报酬福利极好,下等仆人年薪大概十三两,因此三年时间也就可以还清。”
唐洛洛心急如焚,她心中担心唐过和神医师父,他们如果见到自己失踪,不知该如何焦急,又担心欢喜不知什么情况,如今一听自己要在魔教做仆从三年,几乎快要哭出来,“教主大人,求求您,只要放我回去,到时候一定十倍偿还你。”
胖教主面无表情的看着唐洛洛,似乎在说,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和魔教谈条件,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唐洛洛心里一惊,明白自己莽撞了,魔教本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们怎么会大发慈悲救自己这么不相干的小丫头,还想出理由留自己在魔教,看来定是有所图,此时,自己一定不能离开魔教,万一牵连唐过与师父,自己恐怕难辞其咎,不若先答应下来,再伺机而逃。
拿定主意之后,唐洛洛便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
绿衫丫鬟把唐洛洛带到魔教厨房后院的一个偏僻小屋,进去之后,唐洛洛大吃一惊,这间小屋不但摆设精致,而且里面器具无一不富丽堂皇,颜色和布局也是按照唐洛洛的喜好来,唐洛洛隐隐觉得不妙,似乎总感觉到魔教有人刻意讨好自己一样。
蓦地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欢喜并不是教主,教主另有其人,难道说欢喜只是挡箭牌,真的教主还藏在幕后,那他究竟对自己是何居心?还是对毒手神医有居心?
唐洛洛思付良久,决心套套绿衫丫鬟的话,想不到尚未等她开口,绿衫丫鬟已经客气的说道:“洛洛姑娘就住在这里吧,明天统管厨房的张婶会来安排你的工作。”说完之后,就客气的告辞而去,态度恭敬而疏远,唐洛洛越发疑惑丛生。
夜已三更,唐洛洛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要她闭上眼睛,眼前便会出现唐过俊秀的容颜、温情的话语,心里越发难过起来,不知道唐过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发现自己中计,有没有到处寻找自己,若是他发现自己坠崖,会如何的伤心。
天快亮的时候,唐洛洛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却是噩梦连连,梦里她一会梦到唐过满身血污的站在自己面前,一会梦到唐过凄惨的呼唤洛洛,然后从崖上一跃而下。
“表哥,”唐洛洛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但觉自己浑身冷汗涔涔,背上已经湿透,蓦地一声幽幽的叹息,似乎是从窗外传进来,唐洛洛浑身汗毛根根竖起,是人是鬼?她鼓足勇气,站在窗前向外望去,只有满院月华似水流动,哪里有半个身影?
第二天一早,几个清秀的丫鬟来服侍唐洛洛起身梳洗打扮吃早饭,个个殷勤小心,唐洛洛似乎回到了当年在唐门的时候,心里一阵怅惘,见这几个丫鬟的服侍完全遵循自己旧日习惯,而早饭的小菜也是自己所喜欢的,不禁又是一阵疑惑,只是这一年多的江湖经历早就让她善于控制自己情绪,因此也就静观其变。
不知不觉,唐洛洛来魔教也有半月,她处处留心步步在意,慢慢让她发现魔教戒备极其森严,虽然自己已经恢复了几成功力,但是想要从魔教逃出,无疑是难于上青天,姑且不论到处的陷阱暗器,就是四周守卫的侍从也个个是一等一的好手,自己要想去找他们麻烦,那是蚍蜉撼树,纯属找死。
因此唐洛洛索性就扮演没心没肺的明朗少女,魔教本就对她甚是优待,如今见唐洛洛不但没有抱怨和反抗,还每日里笑意盈盈,对周围每一个人都笑语相加,因此也就慢慢放松警惕,准许她在教坛里能够小范围活动活动。
唐洛洛每日到厨房只是看张婶忙活,没事聊聊天,每当她要帮忙的时候,总会被张婶制止,于是这一日唐洛洛装作不在意的从手上褪下一个金镯,这是上次那个绿衫丫鬟送来的一盒首饰,唐洛洛从里面挑了一个较为精致的。
“张婶,谢谢你这么多天对我的照顾,这个送给你。”唐洛洛异常讨好的说道。
张婶受宠若惊,正要推辞,唐洛洛已经强行把镯子戴在她的手上,假意推辞,张婶也就开心的收下来。
“对了,张婶,洛洛来这一个月了,自从一个月前蒙教主相救,还没机会当面向教主道谢救命之恩,怎么好久都没见到教主了。”唐洛洛不经意的问道。
张婶丝毫没想到唐洛洛套自己的话,“教主常年不在总坛,行踪飘忽,怎么会救你?”张婶有些疑惑的问道,想了想,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副教主吧,她倒是一直在总坛。”
“原来是副教主啊,上次听到小绿姐姐叫她欢喜教主,这名字倒也喜庆,”唐洛洛依旧一副不经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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