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治的手紧紧握着三郎的小手不撒开,别人掰也掰不开。
张伯看着这一幕,满脸慈爱。
只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画面。
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对着沈临枫众人恭敬又亲切道:“诸位勿怪,我家公子这是疼爱小公子呢!几位不如移步偏厅,老奴让小厮准备了茶水,大家先用些茶点。”
整个园子里也不超过二十个仆人,原先张伯还觉得人多。眼下他们公子既然有了小公子,那就大大不够用了!
哎呀,小公子这么可爱,得给他配上十几二十的下人专门伺候着才够!
厨房也得新招几个手艺好的厨子才是!
明明才刚见面,张伯已经把三郎以后上学该准备的事情都想到了。
不仅如此,他的目光在田姨娘身上迅速又不失礼貌地打了个转,对小公子的生母有了个初步印象。
大家眼见着三郎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顺着张伯的话去了偏厅。
张伯在现下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展现了自家最大的诚意,对沈临枫几人算得上是贵宾接待了。
只是眼下卫云治处境艰难,便是张伯再有心,也无力。
好在沈临枫几人不是看重这些东西的人,跟张伯一起喝着茶聊着天,气氛分外和谐。
张伯对这几人真是越看越喜欢,“沈家大爷多年未见,风采不减当年啊。”
沈临枫笑着道:“老伯说笑了,沈家一介罪臣,得沐天恩,成为无罪之身。如今沈某只求夫妻团圆,家人和睦。其他,便无所求了。”
张伯:“沈大爷有八斗之才,踔绝之能,便是如今沧海遗珠,来日定登高能赋。倒是我家公子,缠绵病榻多年,身子骨不利索,多少雄心壮志都难酬。也幸好沈大爷顾念着我家公子,让我家公子尚有一息子嗣留存人世。老奴在此,叩谢深恩。”
说着,张伯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沈临枫赶紧放下茶盏把他扶起来,对于这几个响头,他实在受之有愧。
“老伯与其谢我,不如谢一下三郎的生母吧!这些年,都是她在尽心尽力抚养孩子,我不过是提供了一个住的地方罢了。”
张伯并不十分清楚其中内里,沈临枫也不打算对他说。
真相如何,他们一家三口知,田姨娘知,平南侯世子知……就够了。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对田姨娘越好。
等卫云治醒了,有什么话,他自己跟田姨娘单独说比较好。
张伯听到沈临枫的话,立刻又跪下朝着田姨娘的方向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田姨娘忙侧开身子,“使不得使不得,奴……小妇人受之有愧。”
张伯在沈临枫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起身,恳切开口:“使得使得,夫人抚养小公子长大,又把小公子教养的这般好,这是我们公子的福气,也是我卫家之幸事啊!不过是受老奴几个头罢了,夫人怎么使不得?等到夫人进府,老奴定要供奉一盏长寿灯,日夜为夫人祈福!”
张伯这话说的恳切,其他三人却听的懵逼。
“进,进府?”
三人行,必有草莽冲动之人。
相比之下,苏芸禾就是那个最没城府的。
不是说好了田姨娘还留在沈家的吗?怎么还强留人进府守寡呢?
她左右看看,咬了咬嘴唇,到底鼓起勇气,为自己的好姐妹说一句公道话。
“张伯,这事儿没,没有这么干的吧。我,我们阿青到底给你们卫家留了一丝血脉。你们,你们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这话一出,倒是轮到张伯懵逼了。
“恩,恩将仇报?这,这话从何说起啊?”
苏芸禾不高兴,这人怎么回事儿?
非得要人把话掰开揉碎了说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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