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沧溟在针痛中莞尔,眼神流泻出无尽的光芒。
“义父,你放心,林颂言一定是心悦于我的。”
墨沧溟的身体插满了针,每一寸肌肉都在抽痛着。
因为肌肉过度紧张,银针被慢慢逼了出去,这就算是白扎了!
圣君眉头锁的死紧,看他这样,都恨不得自己替他疼了!
可他为了墨沧溟能彻底适应新身躯,只好含着眼泪把所有的针,再重新推回到原来的深度。
墨沧溟相当于承受多重针扎的痛楚,这样的罪,纵然是圣君都无法忍受。
可墨沧溟自小就很能忍痛。
即便在蛊河中被毒虫啃噬撕咬,他也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一声也没有叫出来过。
唯一能让墨沧溟痛的,就是他魔族的血海深仇。
现在,还多了一条——林颂言。
方才听墨沧溟如此自信林颂言喜欢他,圣君和蛊奴互相对视了一眼。
两人一个想哭,一个想笑。
但对于墨沧溟的自以为是,同样觉得不可理喻。
圣君十分无奈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他喜欢你?”
蛊奴默默回过身去,快把一双樱桃小口抿烂了,才阻止自己嘲笑魔君到笑出声来。
墨沧溟却是不遮不掩,笑的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
“林颂言曾经在中情蛊毒的时候,痛苦的都睁不开眼睛了,还对我说,‘墨沧溟,别跳’。”
“他一定很早就从少主那里听过我的事了,所以,意识不清的时候,他仍然对我念念不忘,心疼我吧!”
圣君:……
蛊奴:……嗤……
蛊奴真的很想问墨沧溟,那么,为什么林颂言还搂着白音尘的尸骨不放呢?
那把尸体当船来划又是怎么回事?
话说,墨沧溟真的能分清林颂言究竟喜欢的是谁吗?
或许,更有可能的是,林颂言随长离走的那样决绝和快乐,他根本就是谁也不爱!
蛊奴这一肚子话都快憋死了,却碍于身份无法说出来。
但还好她们家圣君也一样憋到了快要股骨头坏死,已经忍不住要吐槽出来了。
圣君:“沧溟,假如林颂言心悦的是白音尘,或者其他人呢?据我所知,他一直将你视为白音尘呢。”
蛊奴在心里疯狂为圣君鼓掌,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墨沧溟根本就是个情感白痴,他啥都不懂,必须有人引导啊!
可墨沧溟并没听出圣君的意思,还是幸福一笑,好像某个妓院里不值钱的小倌儿。
“无碍,义父,他为了护住白音尘的遗体,居然亲自坐上去遮挡毒虫呢!”
“往后我会继续以白音尘的名义与他过日子,夜里再变回我自己的身躯就行了。”
墨沧溟羞涩一笑,还有点儿在长辈面前不好意思。
但兴许是他不忍心与圣君对着干,就多加了一句。
“如果义父实在不放心,可以让蛊奴随我同行,为我在这方面答疑解惑。”
蛊奴:……
她指了一下自己的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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