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又盯了路晓嘉一会儿,见她没有再吐头发了,身上似乎也恢复了力气,这才松了口气。
“不对啊,既然发蛊转移到了嘉嘉身上,那小钰怎么还没醒?”
路父发现了这个要命的问题。他瞪着罗阿凤,“你到底给小钰下了多少东西?”
“我罗阿凤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是我干的,你们休想诬陷我。”罗阿凤梗着脖子,坚称自己只给郑钰下了这一种蛊。
至于郑钰为什么会流血昏迷,跟她可没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母懵了,求助地看向江芜,“难道害小钰的另有其人?”
江芜叫住韩默,“你今天出门带了几副手铐?”
“……还有一副。”韩默拍了拍另一边口袋,又试探着问,“不够的话,我马上叫同事过来支援?”
“够了。”江芜点点头,小手一指路晓嘉,“那就把她也一起带走吧。”
路晓嘉脸色一变,“凭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是受害者?”江芜轻哼,“那为什么郑钰还没醒,而你却不再流血了?”
“啊,我明白了!”
江荻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们一直以为流血不止和吐头发是同一种怪病,只不过发病时间不同,所以表现出来的症状不同,但其实这是两种病。罗阿凤给郑钰下了发蛊,又被阿芜转移到路晓嘉身上,就算现在发蛊已经解除,那她也应该跟郑钰一样,昏迷流血才对,又怎么会活蹦乱跳站在这里呢?”
江荻紧盯着路晓嘉,“你这个老蛊婆的女儿,一定是学了什么邪术,想要害死真正的路家千金,好独占路家家产吧!”
“你胡说,我没有!”路晓嘉拼命摇头,却又无法给出有力的解释,情急之下只能抓住路母的手,打起感情牌,“妈,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觉得我是这么狠毒的人吗?”
路母也很为难,“大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嘉嘉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她应该不敢做这种事啊。”
江芜问路晓嘉:“你敢说你跟郑钰得的是同一种怪病?”
路晓嘉眼神有一瞬的闪躲,随即理直气壮地挺胸,“我不知道郑钰为什么会流鼻血,而且我昨天也突然病倒了啊,爸爸妈妈都看到了,医生也可以作证!”
她咬死了自己不知情,“我刚才好端端地躺在那里,突然就被催动了那个什么发蛊,所以才会突然醒来的。”
江芜又问:“也就是说,你之前和郑钰一样,一直都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没错!”
江芜笑了,“既然你一直昏迷着,又怎么会知道罗阿凤是你的亲生母亲,而且一醒来就知道求她救你呢?除非——你根本就没昏迷,一直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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