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赶紧带我去看病人。”江芜背着小手,表情很是严肃。
江荻还是第一次在现场见到江芜给人“办事”,觉得新鲜极了。
这小傻子摆起架子来还挺有模有样的……“嗷!”
江荻这样想着,下一秒就结结实实撞上了医院大厅中间的柱子,额头上立马鼓起一个大包。
“江小哥,你没事吧?”徐铭赶紧扶住他,又下意识地念叨,“路那么宽,你怎么非要往柱子上撞啊?”
江荻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突然发现江芜回过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让你偷偷在心里骂我,活该!
江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每次一见到小……江芜就倒霉,难道不是意外,都是她干的?
走在最前面的路父路母已经进了电梯,江荻暂时顾不上思考这个问题,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到了顶楼的病房,离老远就看到一间病房门外守着四个严阵以待的黑衣保镖。
进了病房,一股浓浓的香烛味扑面而来,桌上摆着各路神佛坐像,满地的符纸糯米,墙上甚至还挂了一个十字架。
简直是东西方玄学文化大杂烩。
路母红着眼睛解释:“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救回我的女儿……”
路晓嘉流鼻血昏迷后,也住进了郑钰的病房,输血设备上长长的管子连接着两边病床,24小时不停地工作着。
路晓嘉昨晚才发病,脸色看起来还可以。另一张床上的郑钰情况就不太妙了,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明显突起,细瘦的手臂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江芜正要说话,病床上的郑钰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子,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路母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大师,她又要吐头发了!”
话音刚落,郑钰干呕了一声,嘴里涌出一团水藻似的黑色头发,那头发掉在地上,像是活了一般,还在不停地跳动。
“我靠!”
头发差点跳到江荻鞋子上,他骂了一声疯狂后退,“这是什么鬼东西?”
江芜一把扯下挂在郑钰床头的小桃木剑掷了过去,将那团头发钉在地上。
头发不动了,紧接着下方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
江芜蹲下来研究,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她回头问:“不是说她从昨晚就开始吐头发了吗,吐出来的其他头发呢?”
路父答:“当时我们按了紧急呼叫铃,医生赶来也吓了一跳,然后他想办法把那些头发收进标本箱了,说要送去化验研究。”
“那化验出结果了吗?”江荻问。
路父摇头,“医生说可能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寄生虫,只是看起来像一团头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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