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婵娟的尸体送去了雨花阁停放,齐越扬下令以贵妃之礼为杜婵娟举办丧事。
季淑离怀抱着哭泣的知夏,摇晃手中的拨浪鼓吸引知夏的注意力。
小知夏立刻被这阵声音影响,躺在季淑离怀中安静了下来。
齐越扬坐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知夏。
“皇上,平阳侯求见。”罗公公手持拂尘走了进来,恭敬行礼道。
齐越扬揉了揉眉心,“请平阳侯进来吧。”
“嗻。”罗公公退了出去,将平阳侯请进室内。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平阳侯一身素白长袍,朝二人跪下行礼。
“爱卿快起来吧。”齐越扬连忙起身上前将平阳侯扶了起来。
平阳侯颤巍巍地站起身子,但那挺直的背脊却突然弯曲了下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悲凉:“皇上,臣已经年事渐高,垂垂老矣。正所谓‘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如今颖妃娘娘也去了,臣在这京都孤身一人,只感到周身一片荒凉凄苦。恳请皇上准许臣告老还乡,让臣回到故乡颐养天年。”
齐越扬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
他理解一个父亲在失去唯一的孩子后所承受的痛苦,心中不禁长叹一声。
然而,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明白自己不能感情用事,只能黯然点头,表示同意平阳侯的请求。
平阳侯感激涕零,再次跪地叩拜。
然而,他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在地上,颤抖着开口道:“皇上,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皇上成全。”
齐越扬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平阳侯,问道:“爱卿还有何事?”
“请皇上允许臣将颖妃娘娘的棺椁带回故乡,按照家乡的习俗厚葬。”平阳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充满了凄凉和哀伤。
季淑离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知夏,眼神中闪烁几分,被平阳侯一番话语所触动。
齐越扬一脸惊讶,似乎对这个请求感到意外,立刻反驳道:“这、这不合规矩。”
而此时,平阳侯已经情绪激动得无法自制,他的泪水不断涌出,声音颤抖地说道:"求皇上准许臣将颖妃娘娘尸身带回故乡吧!"
说完,平阳侯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表达出内心深处的悲痛和决绝。
齐越扬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棘手。
季淑离察觉到了齐越扬的拒绝之意,她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季淑离只得转头看向一旁的罗公公,轻声说道:“侯爷年纪大了,怎么能叫侯爷一直跪着呢?罗公公,还不快将侯爷扶起来。”
罗公公连忙应声道:“是,娘娘。”
然后迅速走上前去,试图扶起平阳侯。
平阳侯显然十分抗拒,大有跪地不起的架势。
“侯爷,您起来看看大公主吧,这可是颖妃妹妹耗尽生命,也要生下来的人。”季淑离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悲伤和期待。
她适时地轻轻摇晃怀中的知夏,仿佛在向平阳侯展示这个新生命的存在。
知夏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的氛围,也很配合地哭泣了两声,那哭声清脆而响亮,让人心疼不已。
听到孩子的哭声,平阳侯终于有所动作,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投向季淑离怀中的婴孩。
平阳侯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失去女儿的悲痛,又有对外孙女的好奇和期待。
菊青见此情形,赶紧上前扶着季淑离站起身来。
季淑离抱着知夏,小心翼翼地走到平阳侯身旁,然后轻轻地将知夏放在平阳侯的手上。
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惊动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侯爷,大公主名字是知夏,以后还会唤您一声外公呢。”季淑离柔声开口,眼中闪烁着泪光。
平阳侯小心翼翼地环抱着知夏,动作略显生疏,仿佛生怕弄疼了这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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