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贝蜜儿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呢喃一声,幸好她反应快,连忙按住话筒,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看我仍然是笑嘻嘻,一点不以为忤,鼻子一撅,她现在已经对这个陈活儿大大的适应,当下毫不示弱,同样收缩自己的小腹,与陈活儿的胀缩来了个旗鼓相当。
这样一来反倒是让她心绪更加稳定了,回答起陈大海的话语也从容自如许多。
陈大海跟她聊了好一段时间,确定了贝蜜儿会在尽快回到家,又表示自己会和贝蜜儿好好谈谈,这才挂断电话。
挂掉电话,我伸手去抚摸贝蜜儿的酥胸,却发现她拿着手机,怔怔地愣神。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贝蜜儿脸上表情古怪,过了好久才轻声道:“老公,要是陈大海不想离婚怎么办,可是我又离不开你,”
说着说着,她竟趴在我胸口抽泣起来。
我抚摸着她细滑的嫩背和柔顺的秀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由得她哭泣一阵。
目前的场景未免有点搞笑了,赤果果的女人趴在赤果果的男人胸口哭泣,可我们的下身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间隙。
忽然,我灵光一现,低哑着嗓子道:“只要你不想和陈大海继续下去,那就照我之前说的,我找人来帮忙,就不信陈大海不就范,”
听了我的话,贝蜜儿全身僵硬,她又岂会不明白我说的,她抬头看向我,眼中噙着泪水,我也看向她,眼中满是意味深长。
“老婆,你放心,这是我们的蜜月,我们尽情享受这三天的时光就好了,何必再去想那么多事情,”我说道。
贝蜜儿泪目朦胧,听了这话后,身躯一震,愣在当场,这话确实是昨晚她说的,想到昨晚的种种心情,刚才有些拧着的心结也渐渐打开了。
我没有进行任何动作,抚摸她的双手也放开,整个人也向后仰去不再看贝蜜儿,将所有动作都交给她。
时间似乎停止了,或者说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格外的漫长,我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贝蜜儿会做出什么决定,这个决定将决定我们以后的关系。
就在我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贝蜜儿低低的声音道:“居然还这么硬,受到这种惊吓都没软,”
顿时,我心下大定,知道以后跟贝蜜儿之间再无心理上的隔阂,自己可以尽情享用这动情玉人带来的销魂享受。
岂料贝蜜儿立起上身,把手机扔在一边,瞪大双目,鼻子里咻咻喘着气,哼哼道:“你这个坏蛋!刚才居然敢作弄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面带惊喜,但更多是对贝蜜儿这种转变的欢喜,而这时贝蜜儿感觉香泉已经适应这根强壮的陈活儿,便将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
并且努力的挺着自己的臀部,开始在我的陈活儿上起落着,让我弄在她香泉里的陈活儿进出起来,脸上的表情既像畅快,又像浪痒难忍似的微皱着眉,看得我陈活儿胀得更粗长地顶在她的香泉里。
随着动作的增多,她对我陈活儿的适应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摆弄、起落,都比上一次来得更大幅度、更急迫、更充满激情。
也幸亏我的陈活儿又长又粗,在贝蜜儿的香泉里戳得很深,连那里都卡在里面口,要是换成普通人,在这种幅度的激情摆弄下只怕要滑出体外许多次。
尽管适应度在增加,贝蜜儿还是清楚地感觉到,那硕大的那里,在自己臀部每一次落下时,卡在里面口的软嫩上,让她的里面深处隐隐发酸、发麻。
香泉中的软嫩被刺激的更加浪痒颤抖,她只好不断地抬起、落下臀部,好让自己痒得不行的香泉肉壁,被雄壮的棒身撑紧,那玩意顺着棒身源源不断地溢流,
我舒服的浑身都紧绷着,全身似乎只剩下那一根在香泉进出的陈活儿,让我忍不住享受得看向贝蜜儿。
只见贝蜜儿螓首高仰,左右甩动,甩得一头秀发散乱飞舞,而她大张着口,一会儿高亢的浪啼、一会儿低吟的嘶喊,也更狂乱、更放浪形骸,与她平常给人的形象颇有不符。
“啊,老婆,你这模样,也真是越来越媚,越来越风情万种了!”我也开始配合贝蜜儿的摆弄,兴奋地将臀部向上拱着,使自己坚实、强壮的陈活儿次次弄入贝蜜儿的香泉里。
每往上一拱,我的那里都着着实实地在她的里面里搅弄,搅得她整个身躯都震荡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叶孤舟,颤抖、飘摇。
“啊,天哪,老婆酸死了!老公,你的活儿,撞得老婆酸死了,搞死老婆了,我这辈子,从来也没这样搞过,搞得这样,舒服过啊,”
贝蜜儿的身子在我的陈活儿上,弹起、落下,弹起、落下。
她的呼叫,也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嘶了,到最后,贝蜜儿终于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臀部浑然忘我地疯狂上下起伏,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能从那一声声浪吟中体会着她到底享受着多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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