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也帮了不少的忙。妾身感激还不急呢,那里有添麻烦一说。妾身见识浅薄,不如太太大奶奶二奶奶细致妥贴,怕是没能照顾好二爷,只要二爷不怪罪妾身招待不周才好。”
贾母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求冒泡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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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因着他收了红衣就忙过来替贾赦丽娘说好话道:“太太放心,大哥和小嫂子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日常用度是比照着大哥的份例来,饮食起居方面也是无微不至,和在家里一样方便。您别看儿子黑瘦了些,身子骨可是比往常要结实了好些,不信的话,回头太医过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您在问问他。”
贾母一脸慈爱的笑看着贾政,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转过头看向贾赦和丽娘的目光也软和了些。
因着天热,再加上一路的风尘仆仆,贾赦是一身臭汗。刚才又和贾母又上演了一场母子重逢的亲热戏码,脸上也是涕泪纵横,好不狼狈。
贾母像是这才见了似的,忙打发了贾赦和丽娘母子。
贾赦等自是行礼告退不提。
他们一行又去了张氏的正院,张氏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泛着青灰的死气,干瘪的吓人。
贾赦见了她这幅样子,心里也很是不好受,上前拉过她瘦骨嶙峋的青筋暴起似鸡爪子一样的手,嘴里安慰地笑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张氏听了他的话,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却似滚珠般一颗一颗不停地滑落,不一会儿就浸湿了红艳艳的枕套,越发显得可怜。贾赦慌忙的拿帕子给她擦眼泪。
等张氏哭完了,发泄了内心的苦闷,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丽娘和安哥儿,只见丽娘虽然也已经二十八岁了,这会儿只着了一身简单素雅的轻薄夏装,却丰肩软体,鬟低鬓軃,眼润息微,脸色红润健康,这会儿正规规矩矩的低垂着头站在贾赦后面,恰似一株盛开的淡雅迷人的荷花。
张氏见了,再透过贾赦的眼眶看见自己枯瘦干瘪苍老的样子,顿时心里一片凄苦,气息不稳,刚刚哭过有些水润的眼内闪过一丝莫名的嫉恨的幽光。脸上却露出一幅亲切的样子,嘴里含着歉意地笑道:“妹妹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太久没见着大爷了,不如妹妹有福气,能天天都能见着大爷。我一时激动忘了妹妹还在,妹妹莫怪。”
丽娘即使知道张氏的话里满是尖刺,但想着情况确实如此,更何况张氏又是病人,贾赦对她也有着不同寻常的结发之情,她也不好计较。只忙摇着头道:“大奶奶这是那里话,妾身还是托了大奶奶的恩典才能有这般福气。也是大奶奶贤惠不计较妾身愚笨,这些年只知道依照大奶奶的吩咐仔细照顾大爷,旁的事妾身一概都不理会的。”
张氏这才略微满意,只是心里的酸气不是凭借着这几句好话,一时半会儿就消下去。
说着,张氏还支着双肘,强撑着要坐起身,丽娘忙拿了一个秋香色的大迎枕塞在她背后让她靠着。
张氏顺手拉过丽娘红润白皙的芊芊玉手,对比了一下她的青筋暴气,冷硬冰凉如死尸一般的手,心下更是疲倦凄凉。刚扭过头,不想又看见了正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拉着贾赦衣襟的安哥儿,更是觉得刺心,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着丽娘,半晌才调整好情绪,温和的笑着向安哥儿招了招手,扭头看向丽娘道:“这就是安哥儿吧,都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呢,怕是还不知道怎么叫人呢?”
丽娘顺势抽回了被张氏掐地有些泛青的手,不好发作,强忍着痛回道:“他啊,虽说笨得很,但是实在是个爱闹腾的小子。哪里比得上琏哥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大爷在山西的时候可是天天都要念叨琏哥儿几回的,可见是对他寄予厚望的。”
张氏听了这话,心下开心了起来,道:“也是,毕竟琏哥儿才是正经的嫡长子。以后这份儿家业怕也是要指望他了,只是不知道大爷可是也这样想。”
贾赦正哄着有些不耐烦的安哥儿,听了张氏的话也不由皱了皱眉,道:“你也不要操心太过了,我也有些累了,你身子又不好,我就先和丽娘过去梧桐苑洗漱一番,回头再来看你。”说完,抱着安哥儿自去了。
张氏只好闭了嘴,又拉着丽娘说了些客套应酬话,诸如什么幸苦了丽娘之类的。
丽娘即使觉得很是腻歪,但是也不好跟一个病人计较不是。只好在心里腹诽一番,行礼告退,小跑着追赶贾赦父子不提。
一路回了梧桐苑,李妈妈早在听说贾赦他们进门开始就备好了热水,干净的衣物等。
丽娘因着身子确实乏得很,就没顾得寒暄,直接去了浴室。洗罢出来,见贾赦已经抱着安哥儿躺在床上睡熟了。丽娘轻声退到外间,喊来李妈妈等仔细的打听了关于瑚哥儿和贾府的一些琐事。
等都问清楚了,心里有了个大概,才让她们退下,自去里间床上挨着他们父子躺下,比一会儿也睡熟了。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过来,刚穿戴齐整,外面就有人回道:“大爷,老爷回府了。太太在荣禧堂花厅备好了家宴,说是给您和二爷接风洗尘。老爷还吩咐让吴姨奶奶把安哥儿也抱过去他看看。”
贾赦自是应下不提。
至晚间,黄昏时分,贾赦打发人去正院张氏那里说了一声,然后带着丽娘,抱着安哥儿径直去了荣禧堂。
荣禧堂一如以前那般热闹喜庆,贾代善坐在男主位,贾母坐在女主位。受了他们的请安礼,贾代善仔细地看了看贾赦,捋了捋他那已经全白的胡须,微微点头满意道:“老大这回不错,没有丢祖宗的脸。”
刚夸完这一句,贾赦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应酬谦虚的话,贾代善又喊了贾政,贾敦,贾珠,贾琏的名字,他们忙跟着站起来一幅听侯教训的样子。
果不其然,贾代善接着这个机会,又给贾门诸位子孙上了一堂训导课。直到厨下过来传话道:“宴席已经备好了,几时可以开宴?”时,他才意犹未尽的听了他激情的演讲。
贾代善自是带着一众男丁去了外间花厅,贾母带着元春,王氏和贾敦的妻子刘氏坐了一席。
李姨娘,丽娘,周姨娘等又坐了另外一席。
坐下后,丽娘陪着李姨娘寒暄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坐在贾母那一席,正挺着高高的大肚子的刘氏,恭喜李姨娘道:“恭喜姨娘了,三爷也要做爹了。”
李姨娘听了这话,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三奶奶如何贤惠体贴,会做人等等。丽娘不停地呼喝着。也从她的话里知道了,李姨娘和贾敦的妻子刘氏相处甚好,贾母对贾敦娶得这个妻子倒是平常,基本上都是无视。既不抬举她,也没给她添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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