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想知道吗?”
闻灯没回话。
时序看着闻灯,摇了摇头:“学长,你心不诚。”
闻灯:?你马?
闻灯感觉自己的素质要被磨没了。
闻灯盯着时序这幅一脸笑意但又有些遗憾的表情,不知从何骂起。
因为时序的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欠骂。
时序整理了一下闻灯的衣领,“我果然还是想看到学长生气的样子。”
时序说的话虽然没有什么逻辑,但是闻灯勉强根据上下文联系了起来。
难道时序认为闻灯生气了就算心诚吗?果然有点抖在身上。
生气吗……
似乎真的很久都没有生气过了,闻灯都快忘了自己生气的模样了。
闻灯抬眼,而时序又会整出什么活让他生气呢?
闻灯有些疲惫,他好像一直在被时序推着走,无论是推着去找问题的答案又或是推上了一条歧路。
是有点累。
延迟的醉意冲上了大脑,闻灯的脑袋有点发麻。
闻灯确实心不诚,他甚至连质问时序的情绪都淡了。
下午跟着时序上车这件事谈不上后悔,毕竟他也不算没有收获。
这次时序没有阻止,只是笑盈盈的看着闻灯转身离开的动作。
但正当闻灯刚转身不到一秒,有人揪住了闻灯的袖子。
不是时序,竟然是时嬴。
本应醉在桌子上的时嬴坐在原处抬起头看着闻灯。
闻灯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闻灯也不知道时嬴是否和时序一样知道什么。
虽然他看上去并不太清醒,身上的气息很压抑。
和周围压抑的气息截然相反,闻灯再次对上了时嬴的那双本应冷淡的眼睛。
依旧纯净茫然,就好像时嬴仍未醒来。
而时嬴这一次竟然皱起了眉,看上去有点委屈。
在闻灯停顿的时候时嬴又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腕。
与此同时,时嬴皱起的眉头舒展,好像夺回了自己的东西一样,终于满意了一点。
闻灯看着被时嬴圈起来的手腕,心想完蛋了,希望之后能找一个钳子撬开吧。
时嬴可能是刚醒,声音还带点哑:
“不要走。”
时嬴的语气格外的认真执拗。
“这次,不要走。”
闻灯看出来时嬴是真喝多了,或许已经开始梦游。
他有一种直觉,时嬴说的并不是指要让他留宿,但是他对不上现在时嬴的脑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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