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老子掐死你。”卷毛愈加愤怒。
“别闹了,现在是闹的时候吗?”我真有些无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
“听到没有,寒哥喊放手了。”光头大叫,狠狠甩开了卷毛的手。然后笑呵呵地凑到我面前。
我扫了他一眼,“这身狗皮和这破玩意上哪弄的?”
光头一听立即很认真地道:“寒哥,这可不是破玩意,是我刚才抄刽子会老窝的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你看,穿在我身上真他妈酷毙了。”
对面刽子会的人听到光头说他们的老窝被抄了,有人立即面面相觑,茫然四望,而有的人则愤怒的反驳起来,尤其是那个虎头,更是愤怒,“放你妈的屁,刽子会是那么容易端的吗?”
光头用一种故意耍酷的方式取下墨镜,狠狠地瞪着虎头,“不相信是吧,都抬上来。”
随着这声一落,酒吧外的玻璃门被硬生生地推倒,“砰”地摔在地上变成粉碎,然后几个刽子会的主要老大被摔了进来,门外则站满了脸带嚣张、手拿双节棍的双棍党人。
这下刽子会人人变色,不同的人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
有的失落,有的茫然无措,有的不甘心,有的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嘿嘿,你个白痴,把几乎所有的人都带这里来了,老子不抄你的窝抄谁的窝。”光头得意地说着。
虎头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脸上满是懊悔和不甘。
“虎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几个人立即冲上来,围住虎头问。
虎头甩了甩头,站稳身子,似乎清醒了过来。然后他的目光望向我,脚步也向我慢慢移近。
“想干什么?再进一步,老子将你轰碎。”光头那样子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好象脑袋上写着: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虎头望着指向他的巨大枪口,停住了脚步,不过眼睛仍然没有丝毫退缩地望着我,“你就是鬼影寒?”他也知道我,看来在刽子会内应该是个大人物。
“我是,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
“请你放了我们康哥,我虎头向天发誓,保证带着兄弟们离开这里,永远不和双棍党做对。”
“笑话,这话去骗小孩吧。”我还没有回答,光头先替我把话推了回去。
虎头先是一愣,而后冷冷地望向光头,“光头哥。”叫一声哥,算是服软了,“在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我虎头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那又怎样?”卷毛凑了上来,“虎头,现在不是说一说二的时候,现在是你们刽子会完了。现在你们的老大在我们手上,而你们呢,又被包围了,所以除了投降外你就别再废话了。”
“投降?我虎头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够硬气,算条汉子。“虽然我们现在被包围了,但这里面有我们好几百兄弟,大家要真拼起来,恐怕你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大不了鱼死网破。”
“是吗?”我接过了他的话,“虎头,我很佩服你对姓康的忠贞,也佩服你是条汉子,但是很遗憾,我得告诉你,这里你们所有的人我都可以放,姓康的我不能放,也不会放。”
“为什么?”
“因为他不把女人当人看。”
我的回答让虎头的脸色一变,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看得出,他是个性情豪爽,却不善言辞的人。
愣了半响,虎头抬起了头,眼睛瞪着我,“难道你真的想大家鱼死网破吗?”
我只是笑笑,“真打起来,鱼是肯定会死的,但是网绝对不会破,你信吗?”说完我盯着他,见他不说话,我继续:“你这里的兄弟,现在是刽子会没了,老大没了,请问一下,有多少人还会真的拼命。”
虎头的神色黯然下来。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黑道之上说话凭的是实力,没有了实力,你的兄弟们还会跟着你把命白白送掉吗?”
我这话是说给虎头听的,也是说给他那帮小弟听的。
果然,这句话说完后,刽子会那边的人刚才嚣张不可一世,准备随时大打的人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有的甚至垂下了头,似在沉思着出路。
虎头似乎也感到了异样,猛一回头。除了少数忠贞的人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外,大多数人纷纷避开了他的目光。
别看这些混混平日里挺嚣张的,其实那只是欺负善良的老百姓而已,一旦遇到情况,大多数人都是墙上芦苇草,风吹两边倒,眼睛往实力强悍的那一方看。
虎头扫了一圈后又望向了我,眼中沮丧的表情不言而喻,但是当望向奄奄一息的康一梁时,他的眼睛又是一亮,似乎不救出他就誓不甘心一样。
我倒有些敬重他了,这么忠贞的人,还真是少见。可惜,姓康的刚才太不是东西,否则此刻我还真想放了他,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条汉子的忠贞。
“砰!”的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我眼中那个铁塔般的汉子突然跪在了我面前,这一幕不但别人想不到,就是我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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