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流氓竟耍起了无赖。
沈清禾气笑了,“你说我是你媳妇儿,那你媳妇儿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年纪,你们什么时候在哪儿做的婚姻登记?”
黄毛男:“……”
乘警同志见黄毛男吞吞吐吐,心下有了判断,这铁定不是两口子。
一来两人长相外形天差地别,根本不相配,二来,哪家的丈夫对自己的媳妇儿一无所知。
他严肃地催促道:“你赶紧回答这位女同志的问题!”
黄毛男心一横,使出浑身力气往沈清禾身上撞去。
如今这年头,姑娘家最重视名声,她要是被自己抱了,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还能不嫁给他?
到时候他就不算耍流氓。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沈清禾更懵,谁能想到这混子当着乘警同志的面还敢造次啊。
她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黄毛男张开双臂撞了过来。
即将触碰到她时,一只大手攥住沈清禾的胳膊,往旁边一拉,紧接着车厢里响起了‘咔嚓咔嚓’声。
“哎呦,疼疼疼……兄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求求你松开手,我手腕都断了。”
黄毛男此刻脸色异常惨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他是真疼啊。
谁能想到这人竟是个硬茬子。
顾北没回话,手上不断的用力。
黄毛男对上他面无表情的眼睛,心底窜上一股凉意。
这人看他的眼神跟看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他慌不择路地向乘警同志求救,“你快劝劝他啊,我错了,都是我不对,是我耍流氓,我认了,我要去坐牢!”
“……”乘警同志轻咳了一声,“这位同志,把这人交给我吧,等车靠站之后,我会送他去警局。”
顾北很听劝,“行,不过走之前得让他跟这位女同志道歉。”
说罢他便松开了手。
黄毛男又摔到了地上,断了的手腕碰到了车座扶手,疼得他蜷缩起来,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他不敢不道歉。
流氓被乘警带走,沈清禾心里踏实不少,她真心实意道谢,“谢谢你们了,等火车靠站后,我请你们吃饭。”
林向阳是个外向的,他连连摆手,“都是小事儿,不值一提,吃饭就不了,哪儿能让你一个女孩子请客呢。”
顾北看了一眼座位号,“先坐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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