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另一个男性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是我熟悉的人。我听到这么惊悚的话有几秒呆滞,然后有些无辜地笑了下,这演的是哪出戏。
我非常有自知之明将话筒又拿远点,那里面一声巨响炸开。梅雅似乎是将椅子之类的东西直接摔出去,他的声音冷得像腊月冰水,“精神分裂就滚回医院好好呆着,再说一句我分你尸。”
说完又转回来问:“米露,你刚才想问什么?”声音里的火气没退干净,似乎一直有什么东西逼得这位草帽老兄时刻处于暴躁中。
“你那边在干什么?”梅雅身边有很多人,我感觉得到。
“开会,我累死累活从流星街回来结果就被人拉来开这种鬼会,还不准让上厕所……罚款?我说艾斯米是多穷,摔张椅子都要钱,连喝口水都要自己备着杯子,绿协也太抠门了吧。我说小绿树你这个会长怎么当的,你比猎协老不死还死要钱。”梅雅跟我说到一半又转去别处朝那边不满地喊。
你还真忙,我等他转回来连忙问:“问哈里斯幻影旅团是怎么回事?他们来太多人了。”这件事一开始就处处透着不对劲,是哈里斯同意我来考试,而让兰斯跟来也是他同意的,这本来就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哈里斯老头,米露问你那些蜘蛛是怎么回事?”梅雅大庭广众之下就高声喊,也没想过要捂一下话筒,轻声细语来讨论这个问题。
我听到哈里斯“呵呵”笑几声,然后梅雅对我说,“旅团的家伙是去找碴的,如果你走之前尼特罗还当乌龟就让蜘蛛砸了猎协的考试,我让那个死不了的老流氓冷眼旁观,他以为流星街的垃圾都是艾斯米倒的吗?蜘蛛的事别管,米露你快点回家知道吗?”
原来,我们这群很像来挑衅的家伙真的是来找碴的。我突然很像对梅雅说些什么,例如明洛例如很想他之类的,最后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再见,梅雅。”
按下话筒后我才有反应地念着“回家”。
“我们……我们还可以回家吗?明洛。”
“来得了当然回得去,时间的不对称才造成这种现象,我来到这个世界时你已经生活了好几年,可是你原来的身体也才住院两个多月,来找你怎么也得想好退路吧。”
明洛,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连穿越时空这种事都办得到,你是超人吗?原来我们都没死。
可是现在我有很多牵绊,艾斯米、贝贝街、流星街、家里的花,还有……最重要的人。
答应要把他放在最重要的地方,承诺这东西你明知道我会守到死,就像我曾经为萧文守了一辈子的爱情一样。
明洛,我承认我动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动摇了。
抓抓头发,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地方说。好像上网除了更文外我几乎没参与过网络上的社交,都是来了就走。发现自己的写文倦怠症越来越严重的样子,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解决的,这文我写得太长,长到最后只是靠着你们的评论而撑着。这玩意热情被磨损得真可怕。我崇拜所有能完结长篇的人,真不容易。
有点没用的样子,抱歉。灵感实在太碎了,越到后面越是碎得像萤火群似的。也许会写得不好。
这抱怨有点长,我头磕磕墙壁,晚安吧
157、一路繁花
既然想不明白要怎么解决因彼此性格问题而不和的问题,那就用折中的方法吧。
我从飞行船上跑下去,背脊有些凉,是跑动太大发汗浸凉的。
见大部分考生都在知道规则后,第一时间就将号码牌从胸前摘下快速塞回自己的口袋里。而以旅团为首的“怪物”们则是对规则听而不作为,牌子就在胸前挂着,你们想要就过来抢吧,真是一点都不合群的嚣张。
明洛背对着全部人坐在船舷上,空晃晃的脚下是碧蓝色的海水,微颓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孤单,这种孤单到无所适从的感觉我也有过。无论多珍惜这里的一切,那种远离故土的思乡之情其实一直存在。想说中文,想找个会说中文的人谈一谈某些有趣的事,想吃中国菜写毛笔字,想原来家里那个木桩子拖鞋架,想好茶,想你们。
这十几年来,我就是带着这份思念走过艾斯米的一路繁花,慢慢走到现在。
想着想着又伤感了,我深深吸一口气后笑开,脚步坚定地往窝在船首的蜘蛛那边走去,明洛在我身后越来越远。当前世与今生最重要的羁绊撞车时,那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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