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十分抱歉,你入狱大理寺的时候,我本想搭救你出来,结果没有成功。”林子杰有些亏疚的说道。
许朝闲闻言却摇了摇头道:“跟你关系不大,当时想关我的是当今圣上,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也没辙。”
林子杰闻言愣了一下,道:“圣上为何要关你?”
许朝闲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没想到这林子杰消息这么闭塞?
看样真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
许朝闲只得解释道:“他想建立一个监察百官的部门,然后让我来当这个刽子手,清理那些尸位素餐之辈。
我不爱干这危险的事情,就将我关起来逼迫我去上任。”
“然后呢?”林子杰木瞪狗呆的问道。
许朝闲也懒得跟这书呆子多费口舌,直接将腰牌递给了他。
林子杰接过以后,看到了上面篆刻有“总督临察者大小事务”的字样。
林子杰这便知道,眼前这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人,已经是一个可以监察百官的部门最高指挥者。
一时间,他心中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有些觉得理应如此。
也只有许朝闲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这样的身份。
“那么说今后这满朝官员,谁要是有一些问题,你都可以直接处理?”林子杰问道。
“是的,他就是让我干着脏活累活的。
有兴趣来我这里做事吗?给你安排一个主簿当当?”许朝闲问道。
“我……我得考虑一下。”林子杰犹豫道。
“尽快考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许朝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毕竟许朝闲这临察者,已经站在了所有官员的对立面。
林子杰又是大理寺卿的儿子。
他要到自己这里任职,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林栋偏向了自己。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站队与表态。
而这样的试探,也可以让许朝闲看出,谁是可以拉拢的,谁是可以对付的。
想要许朝闲以一己之力抗衡整个官场显然不切实际。
毕竟教员说过,要把朋友弄的多多的,把敌人弄的少少的。
许朝闲要做的,就是把远来的局面搅乱,让那些结党营私的无法继续猖狂下去。
至于许朝闲建立的新党派,问题也不大。
毕竟临察者嘛。
待这组织取消后,也就自然群龙无首了。
“嗯。”林子杰则点了点头,一脸郑重的看着许朝闲。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孙传良的住处。
这会儿太学还没开课,孙传良的屋内就孙传良与闻冬至两人,
瞧见许朝闲来后,孙传良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哟,这不是许大人吗?
今儿怎么有空到老头子这里来了。”
许朝闲拎了拎手里的酒,道:“老孙你要是这么生分,我就去找老纪了。”
孙传良见状一把拉着许朝闲,道:“别,不准去找他。”
然后一把就接过许朝闲手中的酒,随后晃了晃,愣道:“怎么是半坛?”
“我前几天喝剩下的。”许朝闲答道。
“你就这么糊弄我这里老头子?”孙传良瞪大眼睛。
许朝闲摇了摇头道:“我这不是想着空手来不好嘛,这些假装拎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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