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闻言笑了笑到:“那你们可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有契丹人的书信,就足以了,还需要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林父不满道。
“这是自然,你既然要定罪,就得清楚上面写的什么,既然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又如何来与我定罪。
证据都是充足的情况下,就要与人定罪这也太潦草了吧?
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大理寺的惯用伎俩,还有很多人因为你们的这些伎俩而为此丧命?”许朝闲反问道。
林栋当即道:“胡说,我们大理寺从来都是公正之地,何时有过此等事情。
找懂契丹文的的翻译过来。”
没多久,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便过来拿着那书信哆哆嗦嗦的翻译了起来。
“七日下午,与京中刺杀圣上……”
听他们越说越离谱,许朝闲受不了了,快步上前,道:“老先生,你刚才翻译的是那一句。”
那老头顺手指了一句道:“这里,就是这里。”
许朝闲看了一下,直接乐了,当即问道:“这两个字明明一模一样,为何到你这翻译,却成了不同的话?”
“我……我……”那老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许朝闲则指着下语句,道:“这里呢,你要么翻译一下这一句。”
那老头慌忙又道:“携带弓弩箭矢……”
“拉倒吧,你们从哪里请的演员,一个契丹字都不认识,也敢来演戏?
这就是你们大理寺的办事方式?我来与你们翻译吧。”
“兴德年间,米一石xx钱,粟一石xx钱,羊一只xx钱,牛犊一头xx钱……”
许朝闲一口气翻译了大半叶后,又问道:“还要我继续翻译吗?”
听到这话,在座的林栋、谢父等人都是目瞪口呆。
随后他们便以极其刁钻的方式找到了反击的目标。
“还说你不是契丹的奸细,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契丹的文字。”林父大喊道。
许朝闲笑道:“真是可笑,你们大理寺就是这样给人定罪的吗?
懂得契丹文字,就是契丹奸细吗?
我这一辈子都没去过契丹到京师也是第一次,就成了契丹奸细?
还是说契丹奸细的这个罪名的最好用的,最利于你们排除异己的?
不怕告诉你们,这些知识都是在朱友孜的授意下学习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大梁要是交到你们这些只会阴谋算计党同伐异的人手里,早晚得完犊子。
最终还是得我们这些人去抵御外敌,去浴血拼杀保卫国家。”
许朝闲咄咄逼人的话语,让谢父无言以对。
林栋这时也算是领教了许朝闲的离开,别的不说,真的是能言善辩,盛气凌人。
更别说这一通审问,对面没什么问题。
大理寺暴露出来的问题却有一大堆。
若是深究起来,他这哥大理寺卿也少不了被问责。
当即也不原意就此事纠缠。
毕竟圣上都出面报这人了,就算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
当即便到:“既然你们羁押许朝闲的理由与罪名不成立,就将他放掉吧。
咱们大理寺也不是乱用职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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