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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邱兴德一边战,一边留心着营中的局势,眼看着自己近一万的兵力被游氏区区两千多人压倒性的屠杀,急得五内俱焚,难以置信之外又深深哀叹自己这一次怕是有去无回,但她不是血性之人,只要有一线机会,哪怕只剩下她一人,她也会伺机逃命。

只是游具顷太难缠,她与他都无法一剑取对方首级,只能硬起头皮厮战,此时正逢马匹嘶鸣着被驱赶出营,蹄声隆隆。她眼珠一转,乍然露出一道空门给游具顷,引得游具顷去攻击她的右臂,自己却虚晃一招往左侧营门急速掠去,右肩险险地从游具顷剑下擦过,强忍着剧痛口中一声呼哨,群马中立时有一匹黑马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邱兴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自己的座骑跑去,利落地翻身上马,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上马之后她一夹马腹,那黑马便扬蹄狂奔,沿途跳跃田梗上坡下坡均无滞碍,确是一匹罕见的良驹。

游具顷身边的族人对准邱兴德拉弓引射,昏暗中只听得隐约传来的闷哼声,邱兴德的身影扑倒在马背上,只不知是生是死。

☆、第33章 解毒在即

33

游具顷与族长并几位族中几位掌事长老在议事,游氏族人尚在清理禁卫营的一片狼藉,堆积如山的尸体与支零破碎的营帐一直在燃烧。火势滔天,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尸体燃烧后的焦臭。

这一夜袭营,游具顷以己方轻伤三百的代价奇迹般地全歼禁卫近万,唯独禁卫统领邱兴德夺路而逃生死不明,然而游氏族人脸上却并不见战胜后的喜悦,反倒是一脸愁容。裕山就在京郊,一万禁卫折在了这里,岂能瞒得过皇帝?倘若邱兴德活着逃回去了,两日内必然有大军席卷而来。

族中商议的结果是游具顷带领大部分族人避走,族长与几位长老因为年事已高,选择留下来,但是他们只能在地宫中与长眠的帝皇们作伴,从此不见天日,直到景王上位,游具顷带着族人归来。

游氏族人大部分都未出过裕山,听闻游具顷要带她们出去参战,俱都很兴奋,毕竟都是年轻人,徒有一身本领,若不是祖训相缚,谁又不想到外面去闯荡一番,挣出一番功绩来?

游具顷将萧楠缚在自己怀中,年轻的战士们身披铠甲手执长矛、腰佩刀剑与他一同拜别了族长与几位长老,两千多族人骑着从禁卫营那里劫来的马匹,每人还有三到四匹备乘,她们纵马穿越燃烧未尽的禁卫残营,在余烟袅袅中奔驰而去,将云山雾罩的皇陵渐渐抛在身后,从此迎接她们的又将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或许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或许封候拜相衣锦还乡。

南疆堕林邑。

离樊询所预期的日子越来越近,山外发生了什么萧涵一概不知,他只是满怀忧虑地仔细照顾着景晨。

她已经有了一些即将苏醒的迹象,可是正如樊询当初所判断的一般,可谓生不如死,时时汗如泉涌如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无意识地挣扎打滚,发出如困兽一般的不耐低吼,手心在她自己攥紧拳头时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萧涵只好频频给她修甲防止她抓伤自己。

一次给她擦汗的时候,萧涵一时不察竟让景晨一把擒住压在身下,幸而樊询及时撞见将他强拉出景晨的桎梏,樊询后来要给景晨上手脚镣,被萧涵阻止了,他不忍心,而樊询只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他。

他曾经反复追问过樊询,景晨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毒名是什么,樊询对他罕有的耐心十足,只是笑答:“这毒加蛊的用法,是属于东宁巫族比较盛行的玩意儿,我们堕林邑虽然也用蛊,却少有这样的情蛊邪物,它究竟叫什么,我不认识制它的人,又从何得知?”

萧涵简直难以置信,倘若不是亲眼目睹景晨被体内日益猖厥的情蛊折磨的样子,他对这种淫邪之物也就是听过就算了并不当真,皇帝对景王下这样的蛊毒,又将她囚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中等待虫熟毒发,其心中到底想的都是些什么龌龊?她是个女人,景王也是女人而且还是她的同母姐姐……真正是恶心人。

樊询虽然答应萧涵没有对景晨用镣,却也用布条死死将她的手脚缚在床上,饶是如此,景晨每日挣扎扭动,其手腕及脚踝在摩擦下也已经破皮红肿,青青紫紫的吓人,痛苦难耐时甚至用自己的后脑勺去撞击床柱。她身上如今遍布瘢痕,乍看之下甚为骇人,全是当初拜皇帝刑虐所赐,手脚上新增的擦伤与淤痕与这些旧伤相比反倒不足为道了。

在景晨昏迷不醒的日子里,萧涵每日必定准时去为她束发洁面擦身,一切贴身事宜从不假手他人,熏蒸药浴时他就形单影只地坐在石屋门外等待,一坐就过去大半个天时,毒王谷的族人们从最初的议论纷纷到后来熟视无睹,最终把他当作一道风景来看。樊询一开始对此嗤之以鼻,总是调侃他“不知羞”,萧涵往往不愠不火的一笑而过,而后依然我行我素。

两人逐渐熟络之后,樊询白日里来找萧涵的时间日益增多,总是嘻嘻哈哈地与他闲聊,有一次半真半假地道:“我听闻景王在西北已经有五位夫君了,你难道是瞧上她,想要做她第六位夫君?帝王将相,三宫六院,景王的夫君,啧啧,可不好当呀!”

萧涵闻言有片刻的怔忪,末了只是低低自嘲一笑,道:“萧某不敢有此奢望,世间女子一妻多夫不外乎是为了子息昌盛而已,此乃国之所需不足为怪,专情专性之人难能可贵,但恐为世人所不容。”萧珏就是这样一个异类,她这一生只娶过两个男子,为此张肃还背负着“善嫉”的骂名,而萧珏正是因为子息不盛更加为族内长辈所不喜,连带着夫儿在族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樊询腮上有些微微泛红,她眨了眨眼,圆月明珰轻晃,容颜明媚,“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自己快活才最重要,为了子息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再多孩子又有何用?倘若是我毒王喜欢上一个人,那绝对是一生一世独一无二的疼宠,终生必不相负!”她脸上张扬的笑着,双眼却正经地紧盯着萧涵的一举一动。

然而萧涵听了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应,因而也就错过了樊询灿烂笑容背后的认真与些许受伤。然而那样认真的眼神旋际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快得仿佛是幻觉一般,樊询笑着在萧涵的脑门上弹了一指,骂了一句:“傻呀!”腰肢一扭,扬长而去。

这一日,离七七四十九日只差一天便数满,最后的几天樊询将景晨泡在药桶里的时间格外长,从丑寅相交至第二日辰时。萧涵坐在石屋外,突然听到里面男仆压抑的低呼,猛地站起身来推开屋门,只见那男仆正躲得远远的,惊魂未定似地,而景晨正背对着门口在水中扑腾,双手攀在桶沿上用力到似乎要将十指嵌进去,她将额头抵在桶沿上,一下接一下地磕着,水气蒸腾间不知是汗珠还是药珠晶莹剔透地凝结在她的背上,而后随着她的动作沿着脊椎和腰线滑落到水中,

萧涵忙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头,额头已经磕出血,仿佛在那儿开出一朵炫丽的花,血丝如花蕊一般延伸到她高挺的鼻梁上,虽然紧闭着双目,双颊胭红,然而水中的她此时美丽得不可方物,又如此地……魅惑人心。

萧涵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却不及细想,忙用双手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心疼唤道:“景晨?景晨?”景晨挣开他的手,猛得将身子往水中一缩,桶里立刻涌出一串水泡。萧涵怕她被溺住,忙伸手去拉,他旁边的男仆也伸出手帮忙,然而他刚触到她的胳膊,却又一把被景晨反握住,同时如蛟龙一般猛然探出水面,再次将额头重重地磕在桶沿上,一声脆响,她自己却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景晨的手有些湿滑有些凉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并将他往自己身上拽,萧涵呆了一呆,看着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相握,眼底泛起奇异的柔和。他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要再次被意识模糊的景晨压制住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景晨连拽了几下都拽不动他。萧涵忙抽出手来,急急地向外跑,手心里那湿滑的触感迟迟挥之不去。

樊询站在景晨所居的竹楼下,周围有几个男子跪在她脚边,她正用当地语言与他们交谈着什么,萧涵来得快,竟让他依稀听到了几分。萧涵是个聪明人,堕林邑的语言即快速又饶舌,一开始他浑然不懂,时日一长,尤其是他枯坐在石屋外等待的时间里,樊氏族人们来来往往地在他身边交谈,对他这个听不懂的外人并不太避讳,谁知道他竟慢慢地能懂一些了,只是不会说。

樊询道:“我找你们来,是要挑三个人去给景王侍寝,你们的条件比较适合,但有一点须明白,事后她不会对你们负责,而我会给你们一些补偿,莫要去做一些有辱我毒王谷尊严的事,否则我将严惩不怠!你们只需像蛇一样缠住她,从今日午时三刻至明日午时三刻,这期间可能会看到蛊虫浮于她的皮肤之下,不必管它,待明日阳气敛聚最盛之时方能一举将它取出。到时候,我会亲自下手。现在,你们中有谁自愿侍寝的?呵呵,景王殿下,可是个难得一遇的美女,我以毒王的名义担保,她会令你们终身难忘,机不可失哦……”语锋一转,她又恢复了轻佻,眼尾上挑,风情无限,底下的男人们却不敢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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