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急忙带着觅樱出门到铺子上去找忠叔。
“忠叔,铺子上可发生了什么事?”
忠叔正在整理着一些银票、田产、地契,见子悠问话,他停下手中的活,叹了口气,却不言语。
不知爹爹和忠叔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一模一样的不出声。
子悠急的夺掉忠叔手里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忠叔你倒是说呀,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或许还能补救。”
忠叔很是无奈:“姑娘你也别为难我,老爷吩咐了不让说,老爷说就当这些银钱从来就没挣下过。”
子悠想起了那日爹爹大拇指上的印泥红印,她似乎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她望着忠叔的眼睛确认着:“是陆灏?”
忠叔躲闪着并不说话,没有否认便是确认了。
“他拿了多少?”子悠问。
忠叔叹气:“铺子上的银两他没动,他从京城几大钱庄借了款,数目不算多,也就几万两,可气的是,他还以老爷的名义从地下钱庄借了高利贷,足足五十万两,日三分的复利,如今已经滚到了一百多万两了。方才他们来了十几个人,威胁老爷三日内还清,否则便要将老爷告到官府。”
京城谁人不知陆霄的官职,子悠忙问道:“你们可说了我哥哥的名字?”
“说了,他们说正是因为大公子在朝为官,更要诚信做人,按时还钱,为百姓做好榜样,不然他们告到金陵府,大公子的脸面也要丢尽了。”忠叔叹道。
子悠顿时觉得身体无力,大脑一片混沌,她缓了缓说道:“我到泉州找他去。”
忠叔这才抬起头来劝慰道:“姑娘莫要白跑一趟了,老爷已经逼问了周管事,灏公子那日并未上船,他也不知灏公子的行踪。老爷派了几波人把灏公子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也没见到人,已经叫人回苏州去找了,我们不妨等等消息。”
子悠心想,出了这样的事,爹爹一定比谁都着急,也比谁都难受。
陆灏从小没了爹,十二岁便跟着陆行,陆行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教导。
眼瞅着他回来行了冠礼,便要分权与他,他却在此时做出这样的事,把陆家推入险境。
子悠失魂落魄的从铺子里走出来,好似听到有人叫她。
她回头一顾,萧忆安正笑眼弯弯的望着她。
萧忆安设计好了园子的草图,想找子悠指点,陆府的人告诉她姑娘去了铺子上,他便过来了。
他上前几步说道:“陆姑娘,好久不见了,一切可好?”
子悠心中苦涩,又不能与外人道,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回道:“都好,我今日不得空,改日请萧大人喝茶。”
一个不留神,子悠差点从台阶上跌落。
萧忆安眼疾手快去扶住了她:“陆姑娘当心。”
“多谢大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子悠满面愁容的应付着。
楚余替他家公子委屈,抱怨道:“这陆姑娘今日是怎么了?公子你特意来找她,她却不理睬你。”
萧忆安望着子悠远去的背影,直觉告诉他,子悠一定是有事。
他吩咐楚余远远跟着子悠,看看她都去做了什么。
子悠和觅樱坐上马车,她一时也没有主意,准备回府。
有一辆马车迎面走来,和陆家的马车窄路谁也不让谁。
子悠听到外面车夫的吵闹,掀开帘子问道:“怎么了?”
车夫答道:“姑娘,我们先过来的,他们不让路。”
对头的车夫言语间很有几分嚣张的说道:“我们姑娘可是要去太保府上献艺的,误了时辰,你们担待的起吗?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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