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朋克音乐,阳光大道,说走就走。
要不是前座放着枪,后座丢着囚服,真像是春天里的一场旅行。
宋岩睿率先去的是庆州。
在全国闻名的最大火锅店,点了一大桌子菜,还加油加辣。
“来这里,就得吃辣。
喏,给你小屁孩点个天地一号,别说我没照顾你啊。”
还没上菜,叶轻鼻子已经发痒,感觉空气里都充斥着辣椒味。
等到大铁锅端上来,一大盆红油在沸腾的汤里滚动。
咕咚。
她跟宋岩睿齐齐咽口水,吓的。
“哈哈,带劲!”
宋岩睿瞄了她一眼,半点不输架势,拿起筷子就涮东西,又给叶轻捞了几个丸子吃。
“小孩吃这个。”
叶轻没拒绝。
十分钟后。
“啊,淦,我的嘴,痛痛痛……”
宋岩睿捂着自已的嘴,差点在桌上打滚,眼泪鼻涕一把一把接着流。
啤酒喝光了,还过来抢叶轻的饮料。
咕咚咕咚,把所有水都给喝完了。
反观叶轻倒是还好,吃完丸子,觉得还很饿就开始涮肉吃。
宋岩睿舌头被辣得几乎不能讲话,但还是憋不住问:“你不是成州的吗?那么能吃辣?
以前吃过?”
闻言,叶轻摇摇头,“没有。”
“我不信,你看你面不改色,顶多流点汗!”
宋岩睿跟她争论。
叶轻也很无辜,想了想,给出一个可能的解释,“我以前吃过很多奇怪的东西,可能胃不太一样了。”
就像闵敏解剖的尸体一样,胃部长满毛增加了消化,连中毒都有缓冲时间。
“哼,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能吃过什么。
说来我听听。”
宋岩睿捂着隐隐作痛的胃,干脆瘫在那儿跟她搭话。
“唔……”叶轻边吃肉,边数起来,“小花,小草,泥巴,草席,纸……”
“等等,你吃这些干嘛?”
宋岩睿突然打断她。
叶轻歪了下脑袋,答道:“那时候爷爷死了,我生病了家里没人,只能有什么吃什么。”
睡着草席就吃草席,发着烧就跑到门口去喝泥坑里的水。
泥坑的土最容易咽下去,她到现在都记得沙子在嘴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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