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将目光移到他俩身上,慢慢开口说:&ldo;是有件事要和你们讲讲。&rdo;
&ldo;嗯嗯,奴婢听着。&rdo;小梦和小明子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表情。
我轻轻一笑:&ldo;以后没有外人在场,别叫自己奴才奴婢的了,我没把你们当奴才看待。&rdo;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ldo;小明,跟我出去逛逛,小梦你在宫里免得有什么人来。&rdo;
&ldo;是。&rdo;
宽阔的宫道上就我和小明子两人,小明子不停找些话跟我说。
忽转角处出现一群人,拥簇着一顶轿子走来。
小明子说:&ldo;好像是皇后的轿子。&rdo;
我和小明子退避到一旁迎接。
轿子刚走过去又停下回来。
我只得上前,在轿子窗前叩手道:&ldo;白冷给皇后娘娘请安。&rdo;
&ldo;白冷?&rdo;一道冷若冰霜、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从轿子来传出来。
我说:&ldo;是。&rdo;
&ldo;到轿前来。&rdo;皇后说。
我走到轿子前。
宫女把帘子拉起。
一身素服,脸色苍白的皇后端坐轿中,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简直如同一尊石像。
皇后平静无波地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冷淡说:&ldo;把灯照近一些,多年不见,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女儿长成什么模样了。&rdo;
一盏宫灯凑近我,我神色自若,直挺挺地站着。
皇后把我从上到下看过一遍,说:&ldo;果真是一模一样。&rdo;她忽冷笑一声:&ldo;让你在宫里走来走去,白忆城可真会折磨他自己。&rdo;
这位皇后,人是端庄贤淑的,声音是动听的,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生气,仿佛只留下一具躯壳在世上,三魂七魄早已消失殆尽。
我不语,只是恭恭敬敬地站着,在这后宫,我能对别的妃子无动于衷,唯独对她,不能失了礼数。
皇后说:&ldo;脾气也挺像那个女人的,几时回宫的?&rdo;
我说:&ldo;刚刚回来,谢皇后关心。&rdo;
皇后冷冷说:&ldo;本宫可没关心你。&rdo;
我说:&ldo;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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