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凌琅心下动容。他与谢相迎是一样的心思,只想听对方口中的话,旁的什么狗乱吠,只会让他们之间徒生嫌隙。
“帝师身上的毒不是朕下的,此事朕一直在查,只是没有头绪。不过,朕想帝师既然做过摄政王,那毒便有可能来自摄政王府,前些日子已经排了人暗地去里搜查了,若有线索,自然第一个告诉你。至于竹篱那火,确实是朕派人放的。”
这便是凌琅对谢相迎做过最冲动的事一件事,但他不后悔,若没有那把火烧去竹篱,谢相迎只怕一辈子都不会住进通幽殿。
“为什么?那是我住了九年的地方。”
竹篱所有陈设,一点一滴都是他的心血。想起那日日夜夜废寝忘食做成的东西,全在一场大火中付之一炬,谢相迎便觉得心痛。凌琅是皇帝,一句话可定人生死,一个命令便可烧毁旁人住了数年的居所,他总是这样随着自己的性子。
“对你不住,朕只是想留下帝师,可是帝师不愿意。”
凌琅的眸子沉的厉害。他是个不会太会表达心事的人,从小在王权争夺的角落里活着,没有人告诉过他若是珍爱一个人应当如何去做。
他父皇喜欢沈氏,会赏给她珍宝和陪伴,他喜爱谢相迎便把奇珍异宝和自己空闲的时光都给他。沈氏收到赏赐会笑脸相迎,会投怀送抱。谢相迎把东西收下,却还是照旧躲着他,这让他不明白,也很生气,只能用这样极端的法子来达成目的。
“你要我留下,不会直接告诉我么?”
谢相迎不明白,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言说,非要弄到纵火烧房子的地步。
凌琅沉声道:“朕说过,西偏殿的大门永远为帝师而开,可是帝师没有回应。”
“就这个?”
就这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凌琅让他去参观那西偏殿架子上那些宝贝呢。
谢相迎突然被这人气笑了,他看着凌琅道:“你三年前就想跟我……”
“是,日思夜想。”
凌琅对上谢相迎的目光,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图。
他想要谢相迎,但是无法言说,谢相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情丝。他不好男风,不爱美女,更不会真正臣服于自己的帝王之威,凌琅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谢相迎被凌琅这一句又一句的话说愣住了,这人这是在跟自己表白么。
这小兔崽子,真是让人生气。
“你怎么这么笨,连袒露心迹都不会,放什么火,说什么西偏殿的门,你的书读进狗肚子里了。”
旁人曾玉佩,赠绢帕,赠佩剑,凌琅偏偏标新立异,非要纵火烧屋子。
“帝师没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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