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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五个什么?”
林规:“你不就是想告诉我,我的夫人有三个情夫?其实有五个。”
他当场石化。
林规:“我一直以为你心里只有圣贤书,不想也会关注别人的家事。”
他脖子一下子烧红。作为曾经的刑部尚书,林规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他多虑了。
一日萧郁早早离了勤政殿,他誊写完圣旨后准备出宫,刚跨出殿门肚子就咕噜直叫。一入膘局,日渐消瘦。为了供养这支暗卫,开源节流,一日三餐都变成了馒头,吃过五六天,看见馒头都绕道走。
与其回到家继续跟玉堂吃那些清汤寡水,还不如把萧郁桌上的点心果子吃了,这些萧郁没吃完的零嘴都会赏给侍者,他就是侍者。
他往四下探了探,然后折回去,把这些点心果子吃掉一半,剩下一半装进兜里。瞅到案上的纯金镇纸,忍不住揣在手中看了又看,换作往昔,对金子这样的俗物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如今却发觉金子如此令人着迷。他恨不得收进怀中,又忏悔自己不该有偷盗的想法,想起玉堂第一次到他房中东翻西看、鼠窃狗偷的模样,与他现在别无二致。
“你在干什么。”
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将揣着镇纸的手藏到身后。
萧遣从帷幔后走出来,目光含有愤怨,像是被遗弃的宠物委屈、难过、倔犟又服软地看着主人。
大概是他又做错了什么惹得萧遣不开心了。
他悄悄将镇纸放下,恭敬行礼道:“参见楚王。我在给陛下整理桌面。”
他俩已有一个月不见,不知是因为这个拜礼显得生疏,还是因为生疏了他才下意识地行了拜礼。
萧遣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咽下一口气,似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道:“嘴角沾了饼屑。”
“哦。”他僵硬地笑了一下,把嘴角擦干净。以前他总是劝姜山他们吃东西慢些,以免弄脏脸或衣裳,现在他才领会到当一个人饿的时候,劝人细嚼慢咽的话实在难听。
萧遣大概也是没见过他偷吃的模样,眼中露出诧异,上前抓住他的衣兜。
“殿下!”他躲之不急,被萧遣发现了“赃物”。
在旁人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不济也不可能食不果腹。
“哪里就落魄成这样了。”明明出糗的是他,而碎了一地自尊的却像是萧遣。
他原不觉得有什么,可萧遣这样的眼神让他忽然觉得自己落魄至极。他为自己开脱道:“这点心出奇的好吃,是我贪嘴了。”
萧遣怎会不知道这些甜腻的点心他平时都不肯多吃一口。“你骗我。”
他心虚地低下头去。
时间仿佛静止,周遭沉静下来,一分一秒变得十分难熬。
“你说话啊!”萧遣声音中带着急切和不安。
他:“啊?怎么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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