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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绪从愤怒到震惊到悲怜,他意识到玉堂就是一个受害者,与白檀一样的是闻既此类的玩物。
区区一个闻既,他不是得罪不起。他摸到一旁的麻绳就准备把闻既绑起来。
玉堂这时连忙向他撇了撇头,要他出去。
他握着那根麻绳,担心地不肯挪步。玉堂当即抱住闻既,从一潭死水变得生动起来,主动耳鬓厮磨,防止闻既察觉,并再次向他摆了头。
又是一个漫长的两秒,玉堂的眼神从惊讶到得意,到挑衅,再到诡谲,锁定着他,整个人的神态从一个吊死鬼变成了艳鬼,释放着危险及邪恶的信号。
他忽然察觉某种异样,他们三人,玉堂看似身处劣势,却是真正的猎手,他是那个猎物,而闻既只是块诱料。
像上次一样,玉堂又得逞了。他对玉堂的情绪顿时从怜悯转变成被戏弄后的憎恨。
他俩对视,不言一语,但他的无能狂怒和玉堂尽在掌握的阴笑已经压过雨声。这大概就是读书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他甩开帘子退了出去。
闻既兴奋道:“你原谅我了?”
玉堂:“好了吗,我想喝酒。”
闻既:“好了!你终于肯说话了!”
玉堂:“把衣服穿好,我们吃酒,好好说话。”
“好!”闻既对玉堂言听计从。
这一刻他们三人的角色又变了味,闻既成了一个可怜卑微的求爱者,玉堂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施与者,而他成了玉堂用于调I教求爱者的筹码。
不管是哪一种关系玉堂都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他愿意。
两人穿好衣冠,玉堂一边给闻既喂酒,一边道:“殿试我可以继续干,但有一个条件,事成之后,刑部侍郎的位置必须是我的。”
闻既痴迷地亲吻玉堂的手背:“这还不容易。这回你去参加殿试,凭你的才学拿下三甲不在话下,到时候升任侍郎名正言顺。”
玉堂抽开了手:“你之前千方百计阻拦我参加殿试,不就是怕我与你平起平坐,如今答应可是真情实意?”
闻既:“你以前性子太过刚烈,登高跌重,我是担心你。如今你心思成熟,我当然不拦了。”
闻既肯放手的真正原因当然是他即将升任。这些哄小孩的话,玉堂本也不信。
玉堂又喂他酒,道:“我们杀人了你知道吗。”
闻既不以为意道:“状元湖自杀的那两个?哪年不死几个。我说了,这件事我们不做别人也会做,是他们生得下贱又心气高。这样的性格入了仕,只怕天天寻死腻活,浪费了名额。”
玉堂:“我跟我哥不一样这么下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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