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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掌柜的就留了心,特意查了那一斛明珠上是否有特殊徽记,发现并没有,也并未察觉其他的蹊跷之处,所以才同意做了这桩买卖,也因此老掌柜印象很深。”
“恰好我师父多年前曾有恩于老掌柜一家,听闻我在探查这件事,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喏,就是这种明珠。”
说这话,湘南郡主便从荷包中掏出两粒指甲盖大小的明珠。
谢荼接过,捏在手中仔细端详着。
母亲杜氏酷爱珍珠,家中库房里是父亲多年以前四处搜罗来供母亲赏玩的各式明珠,大大小小整整有两大箱子。
而如指甲盖般规整大小的明珠,就装满在两只妆奁中存着。
“所以我和姜鹤都觉得,当年那副龟息散,是你母亲自行配全服下。”
谢荼蓦地手掌收紧,捏地两颗明珠“咯吱”作响。
“你们是说,我母亲她当年,是自己给自己下毒?”
“她和我的父亲夫妻感情和睦,儿女双全,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鹤按住她的手,嗓音轻柔:“你冷静些,咱们现在说的是可能。”
“你别忘了,按照我们所设想,那位在元宵夜宴之后,便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母亲。”
“可能你的母亲深受他的威胁,最后为了你们父子三人,才不得不谋划了金蝉脱壳这一法子。”
湘南郡主觑着两人的神情,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子道:“那么,你们先聊着,我就先行离开了。”
季明领着她离开,关上房门,只留下谢荼和姜鹤二人。
姜鹤从袖袋中掏出一方锦帕,小心翼翼地打开递给谢荼:
“这是陈全追查你母亲身边人时无意中搜寻到的东西。”
“原主人是你母亲院子里的一个洒扫丫头,你母亲当年得病后,你父亲曾经因为仆从服侍不力发卖出去一些人,其中就有这个丫头。”
“这丫头不知为何十分幸运,几经转手后,被卖回了江南杜家。”
杜家?那不是母亲的娘家?
“她在杜家遭到苛待了?为何要典当首饰?”谢荼拧眉,察觉到故事中的蹊跷处。
“这便是不对劲的地方,那丫头后来以签死契的方式留在了杜家,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丫鬟的身份,但一直不愁吃喝,不至于要典当首饰的程度。”
“最重要的,这些首饰,是你母亲赠予她的,而且她分了许多家当铺典当,这三样东西仅仅是我们目前还能寻到的。”
谢荼闻言,心中不免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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