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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谢愉恩回答,她便继续说了下去,嗓音幽深,好似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在后宫之中,遇到了先帝的陈太妃,她似乎,将我认成了另外一个人。”
谢愉恩愣了半晌,才轻声问:“谁?”
“陈太妃娘娘,唤我为‘阿南’!”
她将遇到陈太妃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谢愉恩。
谢愉恩抖着嘴唇,像是极其不理解一般,嗓音颤抖着重复着谢荼的话:“阿南?”
“是的父亲,您没有听错,陈太妃娘娘唤我‘阿南’!”
“阿南?阿南?”谢愉恩颓然坐在座椅上,又忽然直起身子,“陈太妃久居深宫,如何见过你,又为何会将你认错?这,这,这……”
谢荼看出他的脸色极为不好,连忙安慰:“女儿还没有查明,父亲你别急……”
“不对,这不对。”谢愉恩如同猛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激动得越过桌子抓住了谢荼的双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谢荼也想到了适才谢愉恩说的那些蹊跷事,也想起了与姜鹤母亲长宁郡主有差不多病症的母亲。
如果,当年掳走母亲的人是宫里的那位,那便当真能在京城中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母亲后期的病并不是真的生病,而是有人刻意让她中毒,并且在她“去世”后将她掳走,这便能解释为何母亲言明不必再治,也直言要将自己葬在那处偏远庄子上。
她甚至都不让谢府的人去祭拜她。
如果,母亲的的确确被人藏在了宫里,这便能解释得清楚,为何陈太妃并没有见过她,却仍然将她认成了另外一个人!
谢荼遍体生寒,不敢细想他们刚刚猜到的那个猜测。
“你母亲一定一直等着我去救她,我要去救她!”
谢愉恩猛然带倒了身边的圆凳,“咚”的一声,在略显空旷的水榭书房中尤为刺耳。
“老爷,怎么了?”高山关心的声音响起。
“无事。”谢愉恩扬声呵走高山,“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他看着跳跃着的烛火,喃喃自语:“都怪我,我这些年,我,我当真听她的话,没有怎么去看过她,否则,否则,我早该发现那些疑点!”
他想起了那座庄子的坟墓,拉着谢荼快速道:“我立马派人去墓地好好查看一番!”
他刚要叫人,就被谢荼拦下:“若当真是宫里的那位所为,这么些年,一定留了人在我们府周围监管着。”
她略一沉思,提起姜鹤道:“不如,我委托其他人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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