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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夏停云宽去外袍,俯身过来,亲在卫时雨额上,“是我瞎了眼才是,身旁有个如此娇俏的娘子,还敢去看旁人。”
卫时雨闻到他身上的熏香,忽的身子一软,往后仰倒,“你这熏的是什么香,如此,如此。”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只因夏停云的唇,到了她唇边。
卫时雨吐气如兰,“等等,等等。”
“等不及了!”
“不成!”卫时雨仅有的清醒告诉自己,要先计算是不是在安全期,可是脑子已然是一团浆糊,怎么也算不清楚。
夏停云已扯乱了发髻,散乱在她肩上,痒的让人难耐。
两人的头发交缠到一起,手指也交错握着,她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腰肢,伸手去抓夏停云的肩膀。
“你,你不是害羞吗?”卫时雨娇喘,“怎么又是骗我。”
夏停云笑的狡黠,“我被刺了一剑,如今打通了任督二脉。”
“胡说!”
卫时雨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身手一抓,拽掉了夏停云的中衣,只见他结实的胸膛上,躺着两道伤疤,一道新的,虽短却深入心肺,另一道是旧的,虽然很长,但却不深。
她轻轻抚摸着那两道伤疤,这是她缝合过的,怎么从前只觉得丑陋,如今却想要亲吻呢。
她手指微凉,夏停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卫时雨立时笑道:“怎么,任督二脉又关上了。”
夏停云哼了一声,“你试试就知道了。”
唔!
卫时雨的红唇再次被堵上了,那些想说的情话,都吐不出来,直接到了夏停云的心中。
窗台上燃着两支红烛,烛身上雕刻着龙凤花纹,它们腾跃起飞,伴随着烛火明灭,逐渐被烧化了。
那火烛忽长忽短,反复跳跃,烧的烛泪点滴而落,堆在了烛台上。
等蜡烛烧尽了,那烛台依旧挺立。
“灯灭了!”卫时雨忽然低声道。
夏停云的笑声传出帐子,“原来娘子喜欢亮着烛火。”
卫时雨呵呵笑起来,“我自然喜欢亮着,如此才能看清侯爷的倾城之姿。”
夏停云显然没料到卫时雨能说出这样的话,竟一时愣住了。
卫时雨又继续道:“侯爷怕了,我还没尽兴呢。”
“好好。”夏停云长笑道:“我这个大丈夫,还能怕了你这小娘子,来就来!”
烛火又亮了!
第二日一大早小河发现自己竟没睡在阿娘身旁,赤着脚便来敲门,“阿娘,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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