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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谢隽,往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此时的举动,怎么与以往不同。
难道是今日她起的比他早了?可他今日实在是睡了好久,她才起床的。
温蕴儿环着他的腰间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先进去屋里去,外面人多眼杂的,叫人瞧见了不好。”
谢隽只好松开怀抱,拉着她的手,进屋里去。
“你怎么没穿鞋袜光着脚啊!”温蕴儿这才发现他光着脚,有些惊讶的说道。
谢隽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淡淡的道:“醒来不见你,太着急就忘记了。”
话音一落,温蕴儿僵住了,他这是?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顿了顿,“今日早晨我见你睡的沉,想着你许是这几日累着了,便未叫你。”
谢隽幽幽道:“那你去干嘛了?怎么刚从外面回来。”
温蕴儿一听他说,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面上染气一抹红晕,有些不好一意思的低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夜里非拉着我,我也不用一大早的,就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扔纱衣了。”
又斜了他一眼,“不是我不叫你,是你自己今日不知怎的,睡的如此香甜。”
听她所言,确实都是自己的原因,不由得摸了摸鼻尖,小声道:“我的错,我的错。”
“哼。”
雨势渐大,还刮起了风,青石板上也被雨击吹起一层薄雾似的,放眼望去,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谢隽走到窗前,去将支撑窗户的叉竿拿下,缓声道:“今日这天气,你小日子也没走,看来是出不去了。”
遮住窗户外的雨色,温蕴儿也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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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几日都是大雾雨蒙蒙的,来富阳的日子也过了有过了十多天,临夏和临池也摸清了那若烟胭脂铺内的情况。
事实也确实如谢意然所说。
书房内,临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谢隽,然后道:“这是我们这几日蹲守,从若烟胭脂铺发现的,这上面的进货材料大部分确实和胭脂铺用料差不多,每隔一日便会有送货的拉着箱子,我和临夏都曾见到,那些用料的箱子里,不像是一个普通胭脂铺能有的,那么多的银子。”
纸上写着——焦炭、蜂蜡、苏木、朱砂、玫瑰花、紫茉莉、秋寒花、若白花、莲虞花、秋叶草,见月花。
这确实是一些胭脂水粉用料,但……
谢隽靠着椅背,手放在桌案上,食指在指点轻轻敲点着,若他没记错。这秋寒花,若白花,莲虞花都是来自鸷鸪国独有。
还有这他从没听过的秋叶草,和见月花。
而且,这鸷鸪国语大庆的货物并不流通,尤其是秋寒花,更是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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