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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仪和绿檀是他泼给郭岐的脏水。
谁会想得到溺死的绿檀和失踪的徐令仪早已回到原州,正在城中某一处院落养病。
郭岐顶着负心薄幸的罪名,挑动河东军民怒火,自然要以牙还牙,治他这位驸马不敬朝廷,保护公主不力。
难怪那人看清她的面容,依然将刀尖对准她冲来。
真是无情,前一刻搂着她亲昵,眸中闪烁的都是她的影子,下一刻已经计划周全,闹出足够的动静再适时插手,保全她的性命。
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奔至车旁。
她朝外看去,只看得见男人高居马背,黑衣猎猎生风,衣摆下小腿修长结实,束带勒紧精瘦的腰身,脊背挺拔。
她落下帘子,又被徐从绎弯腰撩开。
“你脚上伤口未愈,出门做什么?”他垂下眉眼,看向她藏在裙摆下的绣鞋。
裴炜萤拽着裙子遮好,没忍住脾气,呛道:“尤管事和紫珠好端端失踪了,我怕我在府上再待下去,哪天也会悄无声息消失在你的眼前。”
“紫珠也失踪了?”他转头唤来身后小将,交代人去城门口严加搜查。
她忽然道:“我已通知过守城门的人。”
徐从绎没再说话,她松开扣在窗边的手,指尖泛白,胸中的燥郁分毫未减,车内太闷。
正要吩咐车夫继续行驶,一只强劲的手掀开门帘,徐从绎在她身边大马金刀坐下。
“你在生气?”他问。
她心道明知故问,又不耐烦和他吵起来,只问他:“郭岐派来潜入河东的人有多少,之后还会不会对我下手?”
徐从绎手指点着腰间的刀柄,淡淡道:“昨夜伤十一人,死七人。你只要安分待在府里,不会有性命之忧。”
倒真是神色如常,半点被揭穿的愧色都不见。
裴炜萤扯了扯嘴角,“我要等到什么时候?瓷器的生产与经营不仅关乎我的利益,还和你们河东的军资密不可分,别忘记你我的交易。”
想到袁鄯还未说动,以瓷为底书写制新瓷的想法还没着落,她简直坐卧不安,生怕别家瓷窑抢先烧制,占尽东风。
之后还谈什么出海贸易,重振济安瓷窑名号呢?
提起钱,他不得不低头,“礼部的册子已经送到,永华郡主的仪仗三日后到达原州,等他们离开郭岐忙着娶妻,也没功夫找你的麻烦。”
“我的麻烦从哪来的你不清楚?”
“臣保证殿下一根头发丝都伤不着,毕竟昨晚你若一直躺在我身边,脚上也不会多出那道伤。”
她晶亮的眼眸微动,咬了咬唇,他忽而牵起嘴角笑了。
随后耳畔滚过热气,他扶着她的后颈,炽热的唇吻下来,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抿着。
马车不逼仄,可他颀长高拔的身躯坐进来,倾身挤着她贴向一角,她只得面对他的胸襟,连呼吸都不畅。
太热,太闷,太不想在心情糟糕,思绪如麻的时候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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