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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情此景,况戍很难不胡思乱想,耍人不成反把自己赔进去,皮一下绷紧了,“来就来吧。”
两人莫名其妙杠上,突然就在不必要的地方争强好胜起来。
一个被摆布,一个穿衣服,表面都蛮镇定,谁也不暴露自己狂跳的心脏。
“我们就不在家里吃饭了。”这一折腾,比计划的时间晚了不少,况戍带着辛雪稚经过餐厅时,冲管家说到,“车上备了早餐。”
“哦、知道了!”管家跟过来送了几步,“开车慢点,路上小心。”
在一楼看早报的杜晨悄无声息望来视线,看着两人齐齐离开家中,心里颇不是滋味,再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备了这么多,你心里是不是早计划好了的?”辛雪稚看着况戍递来的一整套早餐,狐疑地瞅他一眼。
“计划什么了?”况戍表情正直,“赖床的是谁?非要我帮忙穿衣服的又是谁?”
一提这个,辛雪稚免不得要胡思乱想,虽然以前经常这么做,但在年少懵懂的时候还算不上羞,如今都捅过了窗户纸,有的事情就不能再若无其事地揭过去了。现在,他总觉得自己浑身印满了滚烫的指纹,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烫红了。
耳垂飘着红晕,抿着嘴没再敢说话,心虚地把早餐一点一点地往自己怀里捞。
况戍看得心软,发动汽车道:“今早不抽血,多吃点。”
辛雪稚缓了半分钟,慢吞吞撕开三明治和牛奶,嘴巴吃得又粉又嫩。况戍不专心当司机,一到红灯就偷看副驾,心里痒痒的:“雪稚,我也饿。”
辛雪稚吞下一口牛奶:“你的那份呢?”
况戍:“时间太赶,只买了一份,不过你那个三明治是大份的。”
暗示再明显不过,辛雪稚无语地看向他,偏不上套,“那一会儿到了医院你再买吧。”
“别啊雪稚。”况戍挣扎,“反正你也吃不完。”
辛雪稚审判的眼神是冷的。
况戍投降:“是,我确实是故意只买一份的,但你不能真不给我吃吧,好歹让我垫吧几口,不然低血糖了。”
辛雪稚:“你什么时候得的低血糖,我怎么不知道?”
况戍面不改色:“刚刚。”
“。。。。。。”辛雪稚真的不想理睬他,但现在已经快九点,按照这人雷打不动的作息,早该在七点半的时候用饭,身体只要习惯了某种规律,突然改变的确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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