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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他将手提箱放到了桌面上,然后示意我:“坐。”
我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在我的睡衣上擦了擦手汗。
斯内普仔细地打量着手提箱,他看向开口处,问:“锁呢?”
我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个小黄鸭吗?在,在我这里!解开之后我就收起来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小黄鸭,放到桌面上,心重新揪了起来。
斯内普知道这只小黄鸭该怎么解锁吗?
他知不知道那些歌都代表什么?
他知不知道我姐的真实身份,他知不知道她来自于哪里,那些歌都来自于哪里?
好在斯内普只是瞥了一眼小黄鸭,他没说什么,而是把手提箱轻轻打开了一寸。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斯内普似乎是在确认手提箱的什么情况,片刻后,他关上手提箱,示意我站到他面前来:“我检查一下你身上的情况。”
我“腾”地站起来,兔子一样跑到斯内普面前,双臂僵硬地贴在身侧,眼巴巴地盯着他。
斯内普对着我竖起魔杖,漆黑双眼也牢牢盯住我的,双唇微动,不出声地念着什么。
我不太喜欢和别人进行这么长时间的对视,更何况此时是和我偷偷喜欢的教授进行这么长时间的视线相交,我心虚得很,总怕他能看出些什么。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能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在脑子里想一些无关的事。
大脑封闭术是怎么练的来着,大脑封闭术……啊,我忘了!我不知道!
哦我想起来了,要斯内普对我用“摄魂取念”。
那完了,我脑子里90%东西都不能让他看见啊!
算了,大脑封闭术还是别练了,我试试大脑污染术吧,争取用污染性记忆和想法布满我的整个脑子。
咦,嘿嘿嘿,大香蕉,一条大香蕉,你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小猫咪!半夜不睡觉!站在妈妈床头就是想要亲亲了!
原神?启动!
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了!
孙答应和那狂徒还在那儿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饿货,来条士力架!
“你的身上没有诅咒。”
我从脑子里的污染中艰难拔出腿,重复了一遍:“没有诅咒?”
斯内普收起魔杖,声音平平地说:“对,我检查了一遍,你身上没有诅咒。”
我慢慢张开嘴:“啊,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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