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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第一天,也是斯内普受伤后的第一天,按理来说,这一天得好好地换一下药,给伤口消消毒。
斯内普抿起嘴唇,他看向我手中鼓鼓囊囊的小包,露出了类似于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他问,“你为什么要来检查我的伤口?”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也懵了。
“因为今天是受伤后的第一天啊,我怕你伤口感染,长不好。”我回答道。
斯内普一只手扶着门框,他垂着眼睛注视着我,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我被这沉默弄得有点尴尬,哼哼哧哧地给自己找理由:“其实我从小就有一个成为医生的理想,我自己学了很多医学知识,你放心,我还是挺专业的,尤其是在外科方面!但是我爸一直不让我出门,我没有发挥的机会……你能让我看看吗?拜托拜托!”
我的天啊,我竟然连这种谎都说得出口!从小就想成为医生?天打雷劈天打雷劈,老天保佑,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当医生了!
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让我不惜顶着天打雷劈的可能性也要说谎掩盖的才是真正的理由,我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理由。
好在斯内普没有深究,他向后退了一步,一瘸一拐地走向办公室内:“进来之后记得关门。”
我立刻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跟在斯内普身后,看他走路的时候有些倾斜的背影:“疼吗?”
“……不疼。”他说。
我皱了皱鼻子,嘀咕:“没有感染?难道魔药真的这么好使?那,让我看看伤口吧!”
“……”
斯内普不说话了,他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我。我试探着走近,拖了一把椅子到他面前坐下,然后伸出手,去碰他受伤的那条腿。
他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很方便地就能把裤腿卷到膝盖以上。我弯着腰,仔细地把他的裤腿卷了上去,露出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腿。
雪白的绷带上,暗红褐色的血迹洇到了表层,周围还有黄色的组织液痕迹。我看着绷带不自觉地就拧紧了眉头,经验告诉我,斯内普的伤口情况不会特别好。
绷带缠得不算太紧,很明显是外行人包扎的。我解开结,一圈一圈地把它往下解。因为小腿位置比较低,我一直弯着腰,解到一半就感觉脑袋充血,我赶紧直起身缓了缓,然后想了一个偷懒的办法——我轻轻握住斯内普的小腿,要把他的腿架到我现在坐着的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斯内普向后缩了一下,“你——”
“给你找个地方搁腿,我再找把椅子坐就行。”我嘟囔,“好了,快点快点。”
我把斯内普的腿架到椅子上,我又拖来一把椅子坐下,这下我就不用总弯着腰了。
保护腰椎从娃娃做起!
我发现无论我在做什么,斯内普都一直盯着我,像是某种目光跟随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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