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看到她收钱,动作可快了。
“瞎说,给钱能表达我们的心意吗,让你妈妈先准备着,到时候回来再给她。”
“你们决定就好,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徐砚修说着看向门口站着的王秘书,“王叔,也保重身体!”
王秘书点点头,“会的,我送你出去!”
徐砚修走到徐柏川面前拥抱了一下,目光不经意落在那灯光下微微斑白的发丝上,心里有些触动,但很快又隐藏起来,“爸也保重身体!”
“行,知道了,你也是!”
徐砚修握了握他的手,然后跟着王秘书往外走。
外面的司机还在等着,他跟王秘书道别后就上了车。
刚才在饭桌上喝了几杯这会儿有些上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他想他也有些想念家里了。
……
李默一直在等着,看到人回来了,才放下心,“师父,这什么饭局吃这么久?还喝酒了?”
“推辞不了,喝了几杯,不要紧,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去给你打些水进来。”李默说着,然后出去了。
徐砚修往沙发上一坐,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没一会儿,李默回来了,手上端着一盆水,“师父,你擦洗下再睡吧?”
“你放着就行!”
李默将水放好,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才退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等酒意退了些,徐砚修起身,看了下时间,擦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睡觉。
……
姜楠筝刨地刨得一身汗,回到屋之后,洗了个舒服的凉水澡,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
就是习惯了旁边有个人,这突然空空的,翻来覆去差不多快深夜十二点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洗漱完,收拾了下,骑车先绕去了食堂吃早饭。
这会儿也是工人们吃早饭的时间,排了一条条的长队。
她将车停好,然后排队去。
在旁边一条队的郝萌看到她,将她拉去了她的那条,又把她身后的那男的喊去隔壁,换了个位置。
姜楠筝忍着笑,“你还挺霸道?”
“他一男同志插在女同志中间干什么?怎么?徐工不在家,你这早饭都得来这吃啊?”
“你不也来这。”
“我不一样,我起晚了,昨天孟娟嫂子生产那事我听说了,还真是生了两个孩子啊?”
“是,一男一女,你们这的要给大家宣传宣传,让那些孕妈妈们生孩子要去医院,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家里生,多危险啊。”
“我们就是后勤的,还得管谁去哪里生孩子啊,那不得累死。”她说着正好看到些新面孔,赶忙喊姜楠筝看,“你看,那些就是前天过来的,真是年轻啊,我看了下最小的才十六岁。”
姜楠筝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很年轻,一个个脸上都还带着稚嫩,都还是个孩子,就不远千里奔赴这里。
这些人当中有的一辈子可能都生活在这里,更有的年纪轻轻就牺牲了,长眠于这片土地上。
“到你了!”姜楠筝收回目光,碰了下前面的郝萌。
郝萌将饭盒和饭票递上前,要了个馒头和鸡蛋还有白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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