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何邪冷笑一声,“在他手上你被绑架了,你要被炸死了他先逃了,还想砍你的手……放屁,砍掉一条手臂得流多少血,那个时候你能扛得住么?冠冕堂皇的东西,在我们家住,在我们家吃,生死关头还不肯为你着想,连乱马都不如,我为什么要尊重他?”
“只是住宿和吃饭而已……哪里值人家一条命?”息夜想了想,笑着说,“我也没怪他,大家都有难处嘛。guyuedu”
何邪叹了口气,拉住息夜的手,将她顺势拉进怀里,低低的说:“……我不行……我很容易生气,如果你出事了……旁边的人却不肯救你……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笨蛋,这可不是良民会说的话。”息夜反手抱住他,枕在他的胸口说。
“有你在,我才是良民。”何邪低笑道,一想起那天看到她脸色苍白,血淋淋的样子,他的眼神就很狠,“我……简直不能想象……没有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那一天么……地球继续转,人们还是上班下班,什么都不会改变,只有坟地里多了一座坟墓。”息夜想了想,很老实的回答道。她在何邪面前从来不说谎,他问的问题,她都会认真去想,从来都不敷衍。但是这个答案太过平淡,太过真实,也太过悲哀,看到何邪难过的样子,息夜顿了顿,轻飘飘的改口说,“……我还活着,这就够了。”
“……如果有这一天,我绝不容许世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心安理得的活着……”何邪抱紧息夜,黑眸里燃烧着怒火,“全部毁掉算了……你就是世界的中心,如果你不在,那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存在的价值,全部毁掉算了。”
“只有你会这么想……”息夜安抚的拍着何邪的背。
“其他人敢想,我就废了他。”何邪冷笑一声
“不要生气了好么?”息夜看着他,环绕何邪背部的双手缓缓上移,绕到他的脖子上,然后轻轻一拉,将这被驯化的雄狮的头颅拉低,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虔诚的亲了一下。
你可曾见她主动吻过任何人,除了何邪之外。
他曾经告诉她,没有感情的吻和吃东西一样。
她认同这句话。
接吻是那么神圣的东西,理应虔诚。你交换的不是口水,而是感情和灵魂。
“你勾引我~”何邪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笑了起来,直接压倒在息夜身上,唇齿摩挲着她的鬓发,低沉的说:“不要离开我。”
“好。”息夜点头。
“……也不要背叛我。”何邪顿了顿,又说,“我小时候……第一个从字典里划掉的词就是原谅。很多东西我能改,但有些东西我想改也改不了……”
“我不会的。”息夜爽快的答道,得到的奖励是何邪的吻,开心的像乱马一样,亲的她满脸口水。
息夜嫌恶的推他的脸,顺便踹肚子:“脏死了!热死了!分床!”
“不要!”何邪嘿嘿一笑,牙齿一扯,就把息夜的衣服扯开,灵巧的手指连炸弹都能轻易拆开,现在用来解女人的衣服,绝对是杀猪用牛刀。
“叶还在门口啊,我可不想做现场指导。”息夜开始滚动,试图滚远滚远再滚远。
“他要是敢偷看,我就把他卖到埃塞俄比亚当男奴。”何邪压住息夜,能够力斗数十个杀手的彪悍身手用来钳制息夜,绝对是小题大做。
“……那也不行,啊啊!你够了!你好热我受不了啦!乱马救命啊!”息夜眼冒金星的惨叫。
乱马在外面咬皮球玩,听到息夜的声音,耳朵竖了一下,然后立刻耷拉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我已经开了空调了……忍忍吧。”何邪的声音带上了丝低哑,但还是笑的很畅快,“恩……虽然不能给那个谁看,但是给他听听我倒是不介意的啦……呵呵呵……”
叶在外面听到这句话,愁的恨不得立刻自己双耳失聪。他一辈子严于律己,从来没碰到过这种阵势,啊不,主要是没碰到过何邪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不行,不行!不行!!”房间里继续传来息夜嗷嗷嗷的叫声,叶听的脸都红了。
“是这里不行呢?还是那里不行呢?”何邪的声音在叶听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么的猥琐。
“呜呜……我要回娘家,我要告诉妈妈……”息夜抽泣起来,那种带着鼻音的呢喃让叶忍不住咬紧牙关,拼命默念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一个好汉三个连,炸偷菜贼要用炮……
“恩啊……太久没做了才会这样啊,你放松一点嘛,太紧了……你说什么?好吧……好吧……等我一下……”大门拉开,何邪半个身子探出来,精赤的上身锻炼的很完美,“喂,那个谁。”
叶有点不敢看他,他不敢确定自己的脸是不是还是那么面无表情。
何邪看着他,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指间夹着一张一百块,邪笑着对他说:“去沃尔玛帮乱马买狗粮吧。”
吃了好久素菜的乱马闻言,尾巴猛摇晃,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何邪伸脚踩着他的脑袋算是抚摸了一下,然后温柔笑道:“乱马,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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