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怎么不见长枫?”
“听白芨说过一嘴三哥儿每日早出晚归的,回来就一身酒气。”
林噙霜忽的转过身,"怎么没听她来报?"
雪娘看她这样,知是生气了:“原是想着哥儿也是中举后高兴,与同窗玩乐几日罢了。”
“哼,叫她过来,顺便把我贴身的女使们都叫来。”
林噙霜知道,孩子大了,自己不应再管这么紧了,应该给他们空间的,只是长枫不同,他有前科,为人好冲动,却无甚担当,还容易飘。这几年她规劝管束长枫也颇多,给孩子板过来一些,但毕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本性还是没太大改变,说白了就是狗改不了吃那啥。
不一会儿白芨来了,一来便认错:“小娘恕罪,是白芨托大了。”
林噙霜没说话,白芨是个聪明人,肯定在路上就想明白了始末,但还要再敲打一下。
望了望屋里的其他人,白苏和白芷立在一旁,她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小娘?”
“墨儿来了,来,坐这。”林噙霜招手让墨兰过来,又指了指白术,“既然来了,也一起听听。”
白术行了礼后就去站在了白苏旁边,只有雪娘站在林噙霜身后。
“好了,人齐了,雪娘把事情的始末给大家说说。”
雪娘听后,往前一步:“三哥儿自中举以来,每每在外玩乐,每日不过入定不归,白芨未将此事当。。。。。。”
在场几人将始末听完,林噙霜看向白芨:“可知错?”
“奴婢知错。”
“哪错?”
白芨把头叩的更低了:“奴婢不该辜负小娘的期待,没有照顾好哥儿。”
“别说这些场面话!”林噙霜打断她,声音不大,但站着的女使却都跪了下去,连雪娘也不例外。
屋里顿时落针可闻,墨兰坐在一旁也有些不安,她不懂,为何自己娘会因为这种小事发火,也不懂为何娘发火会让自己不安,看了看跪着的女使们,墨兰疑惑。
林噙霜同样没再说话,她端起茶碗,轻抿一口。
“雪娘,你觉得她哪错了?”
“白芨不该自作主张,瞒着小娘。”
林噙霜点头,不愧是跟着自己多时的女使,果然懂自己。
“白芨,我让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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