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沈临君和姜林闹翻之后,沈临君日日留恋于烟花酒巷,每日都是到了夜见才堪堪回府,回去之后也是直接到内殿倒头就睡。
靖安最大的花楼包间里,随风而飘散的红丝带飘拂过沈临君的脸,在雕花镂空香炉里燃着香粉,夹杂着女人的香粉和美酒的味道,酒林柔池,酒壶一壶一壶的往里面送,歌舞升平,丝竹乱耳,舞妓穿着轻薄的衣衫,裸着纤细的腰肢,伴着声乐随风而舞,身姿妖娆绰约,面上带着妖娆魅惑的笑。
沈临君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手指一瞬不瞬的磨砂着杯沿,另一只手则是随着节奏轻敲的桌面,锋利的面部轮廓隐约出现在丝带飘飘之下,顺着灯光可以看到面貌在此刻变得十分的清冷,丝绸黑衣突出了他的高贵和优雅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酒杯被送到他的唇边喝下,喉结顺着咽酒的动作上下滚动,弧线锋锐的轮廊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静谧,他这样一个生的好面貌,清贵矜持,权势滔天,自然是引起了了不少人的关注。
正在跳舞的舞妓伴着舞姿,扭着妖娆的身姿,一路扭到了沈临君身边,在以最卑微虔诚的姿态跪坐在他的脚边,双手自然的奉上酒壶,为他添酒,夹着酥麻入骨的声音:
“殿下,奴家给您添酒。”
沈临君随意扫过跪在面前的美人,艳丽的大红唇透露出十足的妩媚与骚气,硕大的两个胸脯子遮着薄薄的轻纱,从他的方向看去就能看到一条界线分明的线,纤细的腰肢落在外面,上面绑了一根红线。
这样的女人在床上一定会很放荡,任由男人拿捏搓扁,毕竟是混青楼妓院的,自己肯定有一套勾人的技术,就是说话这一颤一颤的,让人听了难免就会生出一些意思来。
沈临君用手指轻轻的勾住她的下巴,摸到一脸的脂粉,有些嫌弃,他眼神微微眯起,
“说,爷长得怎没人样,对爷可有情意。”
“奴家心里当然有殿下的,非殿下不可。”这样的话她一天听了不下三遍,自然是信手拈来,也懂要说什么才能拿的住他们。
“爷就那么比不上旁人?你为了他命都不要。”那舞妓听完大吃一惊,想不到像沈临君这样的都会有得不到的女人,就他的样貌和身份,不要说是是她们,就是随便一个清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他动动手指,她们也自觉的脱光了送上来,这倒是有些新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拒绝。
“在奴家心里,殿下是这天下最好的男子,旁人哪能和殿下相比,奴家钦慕殿下,就是让奴家失了命也要伺候殿下。”
沈临君冷笑,在旁人身上随意都能听到的话,在她嘴里竟吝啬到半个字都听不到,就算她骗骗他也好,说自己爱她。
“殿下,奴家伺候你安歇吧。”要是能傍上三殿下,那么她平步青云的日子就要来了,看殿下这个样子,这不是被哪个女人伤着了,伤了心,急需旁人来帮他排解,让他在床上舒服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殿下,这不在意你的女人就是瞎了眼的,不识好歹,哪有奴家好,奴家肯定将殿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谁知她一句话落,沈临君就变了脸色,他随脚将人一踢:
“滚!什么东西,也敢和她相比。”
沈临君一路带着人匆匆忙忙的回府,一到府中就往闻香阁走去,强力的推开了房门,守夜的婆子被吓了一跳,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直到看清是沈临君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见殿下这个样子,酒气熏天的,就不知今晚是否能安生的过完。
虽然是夜半了,她们让人赶快去将热水等一切都备上。
姜林是突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床前站了一个身影,将烛火的光挡住,在她面前投射出一道阴影,让她感觉到冷风侵袭。
看这身影,闻着这酒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不过自从那日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闻香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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