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段飞在内疚中度过,那天在河坝做出那般禽兽事,虽说当晚就给刘寡妇道歉寻求原谅,刘寡妇也说没生气。
然而俩人关系还是发生细微的变化,刘寡妇有意的跟段飞保持距离。
段飞很懊恼,可那天真是身不由己,前段时间给刘寡妇治疗心肌梗塞,每次都会受她胸前春光撩拨,多少个瞬间他涌起邪念,好在被医德强行压制下去。
段飞是个男人,正值热血方刚的年纪,加上跟村长婆娘田玉芬尝过禁果滋味后,他对那啥有着强烈的渴望,可惜田玉芬身份尴尬,不能天天陪他,这让他很煎熬难受。
而且近阵子跟曹梦珍处对象,俩人虽举止很暧昧,可曹梦珍却死活不肯让他碰,更是加重他的难受,因此在河坝面对刘寡妇的湿身诱惑,他忘却道德论理做出这等禽兽事。
这世界没有后悔药,做错了事只能想办法补救,段飞下班送曹梦珍回去后,就赶往刘寡妇家帮忙,希望重新赢得好感。
路过村头大槐树,远远就瞧见几个妇人围拢在一起聊天,刘寡妇也在,扯家常是贫苦乡下婆娘们唯一的乐趣。
“翠云妹子,你这身衣服可真漂亮,是从县城买得吗?”一位妇人紧挨着刘寡妇坐下,一双手在她裙子下摆摸着布料,眼睛里透着羡慕神色。
刘寡妇脸蛋泛起红霞,这衣服是段飞送给她的,头次穿除了死去丈夫外男人送的衣服,让她有点难为情。
“是县城买的,我也是看中了这裙子的布料。”刘寡妇低头撒谎道,青葱指尖不自然地拢了下耳畔的秀发。
妇人“哦”了一声,随即发现不对,追问道:“翠云妹子,你最近不都是在田里收稻谷吗?啥时候去县城了?”
刘寡妇愣了愣,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心虚的紧咬嘴唇,正准备胡乱编个谎话,村长婆娘田玉芬却恰巧迎面走了过来。
“玉芬妹子,你来得正好,你头上这个珠子发夹跟翠云的一样,你俩是一起去县城买的吧?”那女人眼尖,远远地就瞧见了田玉芬头上的发夹。
田玉芬跟刘寡妇对视一眼,俩人都有些错愕。
田玉芬心思慎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拉着刘寡妇的手,意味深长地道:“翠云妹子,你这珠子发夹是村里哪个汉子送给你的,眼光不错。”
“不……不是别人送的。”刘寡妇身子一颤,一个劲的摇头,忙不迭地解释道:“这发夹是我前段时间去县城买的。”
“翠云妹子,你都大半年没去过县城了,撒啥子谎!有汉子就跟咱们姐妹说说,这没啥丢人的,女人就得需要男人滋润,瞧你这脸红润的,估计是看中村里那家小伙子了吧?”田玉芬步步紧逼地说道。
“是呀,翠云妹子,你男人都死几年了,你是该找个男人了,照这样守寡下去,你可就对不起自己了。”那妇人也附和道。
刘寡妇双手紧揪着裙子,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很后悔穿着段飞送的衣服出来,忽然,段飞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
“刘婶子,你昨天不是说颈部不舒服?我今晚得空,去我家我帮你扎几针。”段飞推着自行车来到大槐树下。
“啥……?”刘寡愣住,随即明白了段飞的意思,他显然是来帮自己解围的,红着脸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去。
“小飞,给老娘站住,你把婶子当空气了,招呼都不打声。”田玉芬气得鼻子都酸了,小情人竟然这般无视她。
本来,田玉芬还只是怀疑段飞跟刘寡妇有一腿,眼下瞧见他帮刘寡妇解围,这无疑使她更加坚信了。
段飞驻足,满脑子都是黑线,转过身嘻笑道:“田婶子,瞧你说的,我那敢把你当空气?”
说话间,眼睛还朝田玉芬眨了眨,暗示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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