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缭绕的热气缓缓腾升,大概是有些醉了,童颜的面颊投射进解茗的瞳孔中,精致的让人想犯错。
“那你,怎么感谢老师?”吐出的话里溢满了对眼前人的撩拨,没有任何的技巧,却满是赤诚与热烈。
当然了,这感受仅局限于解茗自己的脑回路,整个过程里,童颜除了大口干肉以外,并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撩拨。
在他心里,解茗这哥们儿真是对自己毫无杂念。
“那你多吃点肉,”童颜不以为意,顺手给解茗的盘子里夹了好大一筷子的蔬菜。
“你特么的!”解茗气的后槽牙都要蹦出来了,这家伙,油盐不进,纯纯让人想强行扑倒。
“快吃快吃,一会儿菜都煮烂了,别浪费了。”童颜可是丝毫顾不得解茗此刻汹涌的爱意,眼睛放在锅底里,思维嘛,估计也只放在了锅底里。
对面的人扬唇不受控的露出微笑,心底里,是会有些恼怒的,毕竟自己用尽气力,却怎么也撩不动这傻乎乎的人。
可是,他可是童颜啊,三百六十度,每个角度都让自己爱进了股子里的童颜啊。。。。。。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不出童颜所料,解茗再一次喝多了,今天不仅是喝多了,简直算得上是酩酊大醉。
背着这家伙往回走的时候,解茗的醉语乱成一团,唯一让童颜听得清的,便是他的名字时不时便会出现一下,像极了梦中的呢喃。
等到了解茗家,童颜更是轻车熟路,将解茗在床上安置好,便又来到了他的铺位,客厅的沙发上。
这大概就是童颜这个人的分寸感吧,不管这房间里还有几间空房,也不管他和解茗的关系有多么的好,在旁人未许可的状态下,他也只会在这沙发上苟且一夜,让人心疼,却也让人难以割舍。
将沙发垫子铺在身上,童颜垫起自己的胳膊拄在脑后,思绪乱成了团,而这团的中心,无疑是吴霍那个混蛋。
他发来消息说清了撒谎的原因,也道明了怎么会伤得那么严重,那个在吴霍家的夜晚,这段时间里,时不时会被童颜所想起。
他记得吴霍那些歇斯底里的控诉,记得玻璃碎掉时那震耳的声响,他思虑过吴霍心痛的程度,更是奢望过重归于好,但他唯独信了吴霍那没边的谎言。
是了,他怎么可能会没大碍呢,摔倒的那一下,一定是疼坏了的。。。。。。快3个月了,这家伙,大概都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吧,还出差,真能扯谎。。。。。。活该,让他发起疯来就随意砸坏东西,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各种错乱的思绪在童颜的脑海中肆意横飞,而不管哪一种猜想,都无法让他心安。
夜色抚平了众人的哀乐,却荡起了童颜心底狂卷的怒潮,他有些愧疚,愧疚自己没有早点察觉,三个月啊,这家伙,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番思绪激荡过后,童颜却又不禁苦笑,吴霍这混蛋,纯纯是自己命定的冤家。
自己一屁股的灾难不得解决,却看不得他吴霍有一点难受,吃一点苦,年少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从来都是他找事、惹祸然后逃离,却每次因其受累的,都是自己。。。。。。。。。。。。第二天一早,解茗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苦,肉眼可见的视线里,没有童颜的身影,就知道这家伙,不会睡在自己的床上。
撩闲的只着一条松垮的内裤从卧室里走出,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沙发巾被重新铺过,他看得出,毕竟之前没这么整齐。
房间里有丝丝缕缕童颜的味道,解茗唇角扯出一丝颓废且无力的笑,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早,就走了。。。。。。顶着一头的乱发,敲开文芮房门的时候,文芮误以为这家伙在鸡窝里住了一宿。
“我天呢,你这是,怎么地了?”揉了把脸,满是不解,童颜这阵子事业达到新高度她是知道的,但也不用这么拼吧?难不成洗个头的功夫都没有?
“你今天,有班不?”童颜边问,边不好意思的抖了抖手中拎着的食材,满眼都写着四个大字:“有求于人!”
“他腿还没好啊?”多余的话文芮已然不稀罕问了,毕竟童颜那闪着光的瞳孔,已经将一切事实诉说完毕。
这大清早,这么积极的来找自己,不是为了那个吴霍,还能是谁呢?
“嘿嘿,您辛苦!”童颜边说边做了个揖,脸上尽是求人办事的卑微相。
“怎么做啊?麻辣还是糖醋,还是红烧,还是。。。。。。”
“不要辣,就上次那么清炖就挺好,”不等文芮将话说完,童颜忙着摆了摆手,生怕文芮一个激动给做成辣的,那吴霍岂不是没得吃了。
文芮站在对面,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打量的表情里尽是对童颜的歧视,真是没想到童颜还会有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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