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扶澜惊讶,小栀已经扭开了头,她笑眯眯的也亲了猫猫。
小栀眼里都流露着欲言又止,最后又扭开了头。
和平的一夜过去,危扶澜又一次坐在小皇位上,听着大臣们为了一件事而争论不休——离北水患。
“臣以为应当加高堤坝。”
“臣认为应当疏散洪流。”
文臣武将各执一词,大司马和司寇都未说话,皆是正色严肃。
不论加高堤坝和疏散洪流,都不是最终之道,从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但效果终不佳,所以不论堵还是疏,都不理想。
这才是她们的为难之处。
相国也一脸严肃,离北水患不止一次了,加高堤坝和疏散洪流都试过,可水患只能防一时,最终还是泛滥。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底下的文臣武将仍然吵得不可开交,他们认为虽然还会复发,但是也能有用一时,能用一时是一时,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危帝也皱了眉,离北每每再次水患,原有的措施都不管用了,底下大臣们的计策各有用处,各有理由,因为他们中的部分人都参与过离北治水,各自所用的方法,也就是此次上奏之法。
他们都知道所奏的办法管用不了太久,可是有什么办法?只能先用着,总不能不顾。
危扶澜看了也很费解,为什么他们不两者结合呢,这样不就不用吵了吗?
她问父皇:“父皇,为什么不一起用呢?”
危扶澜很少在朝堂上说话,因此危帝还有些惊讶,“为什么扶澜认为两个一起用就有效果?”
危扶澜:“一个办法没用,两个一起用总比单一的有用。”
危帝:“可是,扶澜知道哪里该堵哪里又该梳呢?”
对,这才是最关键的,哪里要堵哪里要梳,这才是症结所在。
危扶澜早在几日前看过离北地图,敲定了几个地点:“成州建堤坝,中州疏散洪流。”
成州和中州,是未有人提过的地点,但扶澜怎么会提到这两个地方,危帝若有所思:“为什么是成州和中州?”
危扶澜:“成州在上,中州在下,父皇曾说过每次都是成州先洪水泛滥,最后波及各处,其中就有中州,中州水患之后,各处也被殃及。”
离北就是那个被两处殃及的地方,简直是倒霉鬼。
不将成州和中州这两处解决,离北水患只会泛了又泛,根本得不到根治。
这是一个新的思路,从前没有人将成州与离北也联系在一起,可是仔细想来却是可行的,最重要的是,这是扶澜第一次对水患一事发表看法,却直击重点。
危帝又看了她一眼,确认没人教过她这些,地图是她自己看的,离北水患的事,是他说的,扶澜却记住了,还看了地图,最终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比他们单方面认为的堵和疏都好很多。
他问:“扶澜害怕面对众人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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