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软仰头看了看禾清,又看向玻璃桌旁喝酒喝得面红耳赤的两人,有些好笑,心里又有点快意,头一次感受到被人罩着的滋味。
心里还挺欢喜的。
想到这儿,她不禁晃了晃脑袋,连动着蹭到了禾清的胸口,像是蹭进了心里,带着一丝莫名的痒。禾清按住她的发顶,低笑:“别乱动。”
叶软不动了,乖乖的就这样靠着。
一旁坐着的郁至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牙有点酸。
也得亏他秉持着不对女生无礼的绅士风格,不然搁那儿灌酒灌得生不如死的一员也有他了。
段金岩喝到脸色发白,他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涌,实在是忍不住了,猛地冲进卫生间狂吐。
包厢此时安静的很,倒显得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格外清晰。冯丘听着胃里也起了反应,要不是他喝酒喝得算多,早就狂吐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是,看着桌上码了半个桌子的酒瓶,他崩了。
这喝完,那还不得胃出血。不仅要喝完,还有时间限制,这些暂且不说,还他妈全是白酒。
“禾清,不,禾姐,禾哥,禾爷!我错了,真错了,我向她道歉,饶过我吧,真不敢了!”
禾清微微一笑,一派和善:“还有十分钟哦,我很乐意亲自喂你们喝呢。”
一听这话,冯丘哪儿还敢求情,只好拼命的灌酒。
笑话,让禾清喂,他只会死得更惨。
没看见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晕厥着的程子濯吗,没看见他冯丘俊脸上惨不忍睹的淤青吗?他到现在浑身都酸痛不已。
禾清是个骄矜的大小姐,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除了那张脸别无他处的花瓶?!
到底是谁他妈造的谣!让他知道的话,看他不把那个人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郁至叹了口气,禾清的战斗力他可清楚得很,可怜了这几人把煞神当做了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虽然说是可怜,但从郁至上扬的嘴角来看,他可没有一点儿担忧同伴的思想。
禾清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笑的一脸“猥琐”的郁至,一本正经嘱咐叶软:“离那个男的远点,他看着脑子有点不正常。”
叶软:“好哒。”
郁至:???
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他坏话,当他是不存在?
虽然禾清很想亲自喂这几人酒喝,但是她也没这个时间去等了。这时候的叶软乖是乖,但也怕她烧坏了脑袋。留下保镖在这儿看着,禾清便带着叶软离开了。
当段金岩第五次去厕所吐完回来,看见那个煞星不在了,差点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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