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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公你头发都白了。”安言扭头就看到江祁落了满头雪花,因为穿着立领的羊绒大衣。
也没有帽子,江祁就慢慢的随着他走了这么一路,不知道什么时候雪花落了满头,遮盖住原本的黑发。
更显得他五官惊艳绝绝,雪发的他看起来更像是立于悬崖边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
“是吗?我突然想起一句诗,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言言我们算是白头了吗?”江祁的目光格外的深情。
就这么看着笑着的安言。
“不算吧,我都没有淋到。”安言仔细的思考下,突然伸手准备摘掉头上的帽子。
却被江祁骨节分明的大掌阻止。
“不用,言言不需要跟我一起淋雪。”尽管是自已提出的,到那时看到安言在冰天雪地中想要摘下帽子。
他还是不想,这么冷,冻到他的小玫瑰可怎么办,自已一个人淋雪怎么不算是共白头呢。
至少他想白头的那个人在身边,他们幸福的,会一直到白发苍苍,生命的尽头。
这样想着,两人也慢慢回到房间,在楼下的期间,安言每次想偷偷摘下帽子都会被就江祁给阻止。
“我都没淋到雪,怎么就算是共白头,这个寓意不好。”安言撅着嘴,去拿毛巾给江祁擦头发。
他坐在沙发上,安言站在他背后,双手轻柔的拂下还未化掉的雪花。
“你在我身边,我们就已经算是白头,生病了可不好,很难受的。”江祁拉着他,让他坐在自已怀里。
自已接过毛巾,随手擦了几下,就丢在一旁。
“是不是外面有些冷,手都不暖和了。”捂着安言的手,江祁语气有些自责的开口。
自已真的就直到处理完工作才知道,安言并没有按照他输定了去滑雪场,期间居然没有打电话确认一下,实在是太不应该。
“没有啦,那个你不会怪罪齐助理吧,我跟他说不想去的,也没让他告诉你,你不会扣他工资吧?”
抓着见奇怪的大掌,安言突然想起齐声,自已没跟他去滑雪场,刚刚江祁知道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生气。
会不会迁怒齐声啊!都是那时候太生气,居然没想到这一茬。
“扣工资?真是一个好办法,他的工作就是跟着你照顾你,没做到自然算的上是工作上的失误。”
本来江祁都没想到这一茬,他在得知安言并没有去滑雪场之后,想到自已以为是错觉的关门声,原来并不是错觉。
急着找安言,就挂断电话,其他的也没多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安言为什么不去,出去的时候也没跟他说,仔细想想那时候安言说话的语气好像都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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