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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是一些炒干又加了点蜂蜜的面粉,李书意还没下定决心杀人,但是手段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舞女摘了面纱,低头看着那瓶子,眼中满是不解,抬头看着李书意,说道:“这又是什么把戏,直说便是,别和姑娘耍心眼。”
她脸上画着浓妆,李书意看不出她的年龄。
李书意:“你认识,贺全林吗?”
舞女身子一震,眼神闪烁,随后说道:“不认识,他来过这玩过吗?这里姑娘很多,我可以帮你们问问。”
李书意看出她在说谎,她也坐到桌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钟叔,死了。”
舞女微微一笑,“钟叔是谁,不认识,听这名字,年纪也不小了,来这里玩的话,那身子骨怕是扛不住。”她把瓶子里的解药倒在茶杯里,倒了些茶水搅匀。
李书意听她这么侮辱钟叔,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啪得一下伸手打翻茶水,连同那小瓶子都掉到地上一齐碎了。
舞女脸上才紧张起来,看来她也是怕死的。
“既然一问三不知,那这解药你也不用喝了,相识一场,三日后,我来参加你的丧事。”李书意说罢起身就走。
这时舞女急了,上前拉住李书意的衣服,支支吾吾地说着:“姑娘,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奴家说的都是真的,再给一瓶解药如何?我会好好服侍您身旁的这位公子。”
万生皱眉,退后几步。
李书意:“再问你一遍,认不认识贺全林。”
她放开李书意的袖子,坐回凳子上,一脸无助,还夹杂着无奈。
“认识,我是他收的义女,你们是都察院的吧?还有什么要问的,一起问吧。”
李书意听了这话有些不可置信,义女?进了兰华房,贺全林真狠心。
见李书意不说话,以为她的答案李书意不满意,她接着说:“我叫如丹,五岁死了爹娘,八岁在街上卖身,我义父收留我,让我学割棺材的手艺,他还有个儿子,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了我,我就跑出来,那时无处可去,就进了兰华房。”
她说这些的时候风轻云淡,仿佛说得是别人的事一般,说完她低下头,等着李书意回应。
这么看来,贺全林固然对她有恩,可贺刚做的事,作为女子,却是不可原谅,她终于明白为何贺全林让自己饶他儿子一命,在亲儿子与义女之间,他还是选了贺刚,可她的反应让李书意很意外,按理说,遇到这种事,再加上她身怀武功,怎可能不报仇。
“都察院的人找过你吗?皇城司在知安府的联络印鉴是你拿的吗?”
如丹低着的头猛然抬起,看着李书意和万生。
现下她的眼神变得和之前判若两人,她不再捂着肩膀,伸手把银针拔下放在桌上,那银针泛黑,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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