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指头,没错啊,不是五个指头啊。这是什么台啊!?吓我一跳!真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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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琳嘉(2)
就这样,第二天就开始录像了,录三天,周四晚上送回来,人已经接近残废了,而且感受到了风雨中的飘摇,我是一个墙头草,被吹来吹去,每个人都可以管事,这人让你做文化,那人让你做娱乐,还有人让你装深沉。我做第一期《纵横中国》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因为主题是粤语,于是我上台跟一个唱粤剧的人挑衅,我说我会唱京剧版的《老鼠爱大米》,你能不能唱粤剧版的,我们要PK一下。结果他真的能唱,然后我就唱京剧版的,搞得很娱乐。但是我在节目的最后一段话是这样说的,我站在珠江边上,一本正经地说:“哲学家罗素曾经做过这样的评价,丰富多彩乃幸福本源……”我跟你讲,平时你让我怎么搞笑都没问题,我不需要稿子,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这种话我背一年都背不过,最后没有办法,编导写的话,他把这张纸夹好放在镜头上面,我实在记不住,就照着读出来。那张纸上的字还特小,幸亏我眼睛特好,才念完了,这完全是在石家庄一中的时候,天天考试作弊练出来的,文涛眼睛差点,所以学习成绩可能不如我理想,但是这我无从考证。
那期的节目一播出,所有的人,以前认识我的观众朋友们,看到那儿的时候,就要喷了,他们从来不认为我会有那种深沉下去思考的事,所以就觉得这个人太搞了,他怎么这么说话,太搞笑了。一、二期是连录的,这太丢人了!
记者:为什么出现这种状态?
尉迟琳嘉:现在我做节目,不同的领导在说不同的话,有的要做文化,有的要做娱乐,有的突然要做深度,有的突然要轻松,我的感觉是每天变一个风格,这是我特别痛苦的一件事情,我就觉得只有一个领导说话真好,坦白讲,现在我受到编导的操纵比较多一点,这种形式不是我喜欢的,在台上我是一个傻子,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但他要求我什么都不懂。那好,我先不推翻你的。我不是三岁的顽童,我真的不是,但是因为我知道,这些编导会直接接到上面的指示,我不想让他们很难做,他们这期节目肯定是在当时拍这期节目的时候,打来的电话什么样,他们会按照什么样的方向去做。
记者:那在你自己心目中的《纵横中国》应该是怎样的?
尉迟琳嘉:我心目中的《纵横中国》,只说一句话就OK了,就是我只解释当下的事情,我要我做的这期《纵横中国》,不是一个严肃的文化节目,我要你从头到尾是舒舒服服去看的,偶尔会笑几次,看完之后你的心情至少是很畅快的,如果我们本期做的内容是你有所涉猎的,你可以在睡觉前去思考三五分钟,但不要多,三五分钟足矣,我不需要你每天想那么多。如果这期的内容跟你碰撞不出火花来,那你笑完之后,关电视睡觉,开开心心就够了。要我做节目,不需要你回家想,我只是需要在你平时工作很累的时候,打开电视看到我的节目能很舒坦,从眼睛到心里都舒坦就行了。
我做完《挑战主持人》之后,中央电视台给我作过一个调查,我的受众群中,17岁以下和35岁以上的女性居多,跟李迦明和李咏的受众是一样的。所以在我看来,每个人每天的工作都很压抑,很累,我不需要让你每天想那么多深刻严肃的事儿,文化那是王鲁湘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在周末的时候,每天晚上的时候,你看我的节目能看得挺好玩,很舒服就够了。至于思考,一个不到24岁的,可以说是主持界的小屁孩,能够做出什么打动人心的东西来呢?顶多有一天我突然间出工伤死掉了,也许很打动人,除此之外我还能怎样打动人心?不可能,我不去奢望那些。当我的年龄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当我的风格去往那个方面走的时候,我自然会去做那些节目。但是现在我该做什么,我明白就够了,这是我现在该做的。
我俗不可耐,但是我很可爱
尉迟琳嘉:现在的凤凰基本上没有做娱乐节目的,我认为做娱乐节目有一点特别重要,就是娱乐精神,这个词语说出来很简单,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有这种娱乐的细胞了,有了无所谓,但是我的同事们不是,他们很不具备娱乐精神,他们以前拍《唐人街》,做《凤凰大视野》,做文化的节目很到位,观众看得很爽,但是对于娱乐来说,他们的理解已经被文化所冲掉了,所以我们的节目目前看来还是很分裂的,就是说我不坚持我的,他要坚持他的,我觉得他们比我更了解凤凰,所以我比较尊重他们,但是这样出来的节目和我以前的形象以及我个人的风格就很不一样。有时候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比方说拍舞狮的时候,我们推翻了已经制定下来的一个方案,然后重新制定了一套方案。
记者:现阶段,你做这个节目是改变它,还是迎合它?
尉迟琳嘉:一定是迎合的多,在这个阶段。我想风格急是急不来的,硬要去塑造和打造是打造不出来的,一定是通过很长时间的经验积累再加上一些思想的沉淀,自然而然就会冒出来这样的东西。而且我相信在目前的凤凰,一旦我的风格形成了,做娱乐节目能和我拼的就不多了,因为大家都是做文化的。
记者:那你理解的娱乐精神到底是什么样的?
尉迟琳嘉:像一个电影导演一样,我的设计永远比观众的反应快一步。不像有一些我们觉得很烂的电影,我们一看这个就知道后面要演什么。一些很优秀的导演,他们的片子突然火的时候,是因为他拍出来的东西很意外,韩国电影电视剧,比如《我的野蛮女友》,当时的我思想还没有到这种境地,但是它到了,就是说它先领着我们走,而不是我们先把他摸透了。不过有些很意外的除外,我们看《十面埋伏》,我们没有想到一个人会死了再活,活了再死,这就是我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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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琳嘉(3)
记者:提到娱乐精神,你以前怎么看梁冬?
尉迟琳嘉:梁冬的节目我只看过半期,但是是在很早以前。后来我大致分析了一下,我对整个凤凰台的主持人分析了一下,这样我也好找到我自己的定位,我发现,凤凰台所有的主持人,除了窦文涛之外,都是精英的代表,他们做出来的节目,即使是再娱乐化,再大众化,也是一个精英节目,包括梁冬那种用最朴素的话去解构那种最雅的东西,最高尚的东西,然后用最正儿八经的话说一些俗的话出来,他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很精英。全凤凰台,说到江湖人士,只有一个窦文涛。
让我去做那种精英的节目,一辈子也不可能,即使是将来多看书,多增加文化,我还是不行,因为我的人生态度已经决定了我还是一个俗人,俗不可耐,虽然俗不可耐但是很可爱的人。文涛他很大众,精英看得懂他的节目,但是老百姓也全都看得懂他的节目。
记者:凤凰要影响有影响力的人,这也是电视台本身的定位决定的。
尉迟琳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窦文涛是我称的江湖人士,他是一个老农民都能看得懂的人,但是在全凤凰台的主持人里面,只有他的市场价值是最高的,是个亿。
记者:他表面俗气,但是他关注的东西是很深层的。
尉迟琳嘉:我说俗不可耐,并不是那种纯粹狭义上的俗不可耐,而是至少我的语言很通俗易懂。然后我关注的事情很民生,很老百姓,并不代表我不会去关注台海局势,我不会去关注其他的东西。我也会关注啊,我也会研究,我也会去把他们之间的联系连起来,我也会去做。
扯
尉迟琳嘉:谈到那些很深刻的东西,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在这本《口述凤凰》里面,我是属于2006年那栏里的,我是最后的,所以说,深刻的东西不要让我谈,我谈不到,我也不配谈。我评价,我现在就是鸟孩子一只,是一只小鸟,凤凰是一只鸟,我是小鸟,当有一天我变成中年鸟、老鸟的时候,那时候让我谈我一定谈,但是现在我还不谈。
记者:窦文涛是你的标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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