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承良艰难的挪动爬起,端端正正的跪好。
叶清妤还跪在不远处,她虽然没有回头看卢承良的状况,但她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即使这是两个人早就商量好的,卢承良坚决要告御状,这是她早该预料到的情景,但她还是不忍的握紧了手里的锦帕,脸色也白了一分。
卢承良费了好久才爬起,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痛苦声泄露出声,他用尽他仅有的力气,用力的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大的在金銮殿中回荡着。
“草,草民,登州卢承良,草民,要告清远候叶文成,联合陈氏买通土匪,杀害我一家十八口,草民,恳求陛下为草民做主!”
卢承良的话落,景佑帝的视线,金銮殿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个跪的笔直的身影上。
“清远侯?你可有证据?”
“草民有证据!”
卢承良颤抖着手从胸口拿出一个羊皮包裹起来的东西,羊皮上已经沾满了血迹,他颤颤巍巍的打开,里面是一叠写着字迹的竹纸,“这,这是凶手的供词,陈氏,和那些土匪都被草民抓住了,带来了京都。”
“陛下可,可派人去草民落脚的地方将人带来问话。”
“草民句句实话,没有一句是假话,若有一个字为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卢承良说了这么几句话,人就累的没了力气,一头的冷汗浸湿一张痛苦哀伤的脸。
德全公公将卢承良手里的证据反复检查后,呈到景佑帝面前。
景佑帝翻看着带着血腥味的竹纸,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混账!清远侯好大的胆子!”
“来人,将清远侯给朕带来!”
“刑部尚书可在?”
“臣在。”
景佑帝将这叠证据交给德全,“爱卿看看吧。”
他再度看向卢承良,眼底是透可怜,“你何必受这个苦,你的证据很齐全,交给京兆府衙,定会给你个公道,何必搭上半条命来告御状呢。”
卢承良在叶清妤的点拨下,知道当今圣上是个仁慈的,他不用怕。
他一张脸白如纸,眼神是对陛下全然的信任崇敬,“草民,草民只相信陛下!您是我们百姓的天,定会给草民做主!”
“草民从秦州一步一步走到这里,能告状的地方都去了,那些人一听草民要告尊贵的侯爷,连草民的状纸都不接!草民,草民没有办法,才来京都告御状的!”
“草民,恳求陛下为草民做主,惩治清远侯,让草民的家人安息!”
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停的砰砰的磕头,额头早已磕破了依旧不停。
景佑帝哪里看的了这个,让人拉住卢承良,“你放心,朕定会为您做主!”
这时,去清远候府的锦衣卫,将清远候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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