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诽谤谁?”
“洪七诽谤的正是皇上!”
“可有凭证?”
朱勋答道:“皇上!臣日前从宫外经过,听得有人在大肆吹嘘他小时候与皇上如何如何交好,如何在一起玩耍,如何淘气捣蛋。那人便是洪七,在场的兵士都可以为证。”
刘若风怒喝:“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杀了他?!”
“不错!皇上,这不是小事,臣不能容忍有人对皇上不敬!”
刘若风大怒道:“朱勋!你太过分了!”
朱勋也不服气,抗辩道:“皇上!臣以为,帝王在他的臣民中要具有神圣感,不能允许人们私下里谈论他的有关事情,更不能容许别人有损他形象的言论!”
刘若风冷笑道:“哼!你是说朕小时的事情都做得不光彩,有损朕的形象,所以不能让洪七宣扬?你杀了洪七,朕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
朱勋跪倒在地,道:“皇上,臣不敢!不过臣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皇上着想,是为了大汉的长远利益!臣问心无愧。皇上若要治臣的罪,臣也没有怨言!”
望着跪在地上的朱勋,刘若风不知该说什么,他一声冷哼,甩袖离开。
事后,刘若风派一名士兵,化装成百姓,赶往博野,给洪七的父母送去一大笔银两。此事虽这样不了了之,却让刘若风与朱勋的关系陷入僵滞。没多久,两人爆发了一场更大的冲突。
四月一日,虚无子从散关回到汉中。刘若风召见了他。
刘若风先询问散关方面作战的情况,虚无子据实以答。对于散关在兵力不足的情形下能够坚守这么久,刘若风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后来,刘若风问起虚无子对于国家大事的看法,虚无子的面色却凝重起来。
刘若风见此情景,便道:“道长,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虚无子未曾言语,却先跪拜于地,道:“皇上!请先恕臣无状之罪!”言罢,竟在殿上“呜呜呜”地号哭起来。
虚无子这一举动让刘若风大出意外。想这虚无子几十岁的年纪,也曾潜心修道,应有相当的定力才对,怎么却在这个地方惺惺作态呢?刘若风预感有什么大为不妥的事发生,忙过去扶起虚无子,道:“道长先勿悲伤,有什么事,尽管讲给朕听!”
虚无子站起,擦擦眼泪,仍带有哭腔道:“皇上!臣是为我族同胞的苦难而痛惜啊!”
“道长,你不要急,慢慢说。”
虚无子问:“皇上,与刘元联盟是谁的主意?”
“道长,与匈奴合作是由朱丞相力主,朕开始不同意,后来迫于各种原因,不得不接受。”
虚无子哭道:“皇上!大错啊!大错啊!”
刘若风的心收紧,催促道:“道长!快把事情说出来啊!”
“皇上……”虚无子的声音甚为悲切:“刘冲在击溃晋军之后,纵容其手下大肆奸淫掳掠,仅在新平一地,就奸杀妇女数百人哪!那个石金更不是人,他在得胜返回、过黄河时,竟将三万汉人沉入黄河,活活淹死,黄河为之堵塞啊!皇上!呜呜……”
这真是骇人听闻的暴行!那些凄惨、恐怖的场面在脑中闪现。刘若风感觉有一股大力在挤压自己胸膛,一颗心象是要被压碎,呼吸也似梗塞了一般,心慌得厉害。隔了许久,才缓过劲来,颤抖着问:“这……是真……真的吗?”
“皇上啊,臣会欺骗你吗?这些事,已在关外到处流传,人心惶惶啊!”
刘若风一拳砸在桌上,愤怒地大吼:“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禽兽不如!禽兽不如!来人啊,传朱勋!”
半个时辰后,朱勋上殿。
朱勋见刘若风满脸悲愤,虚无子在下面也是一片凄楚之色,心感不安,惴惴地问:“皇上,召臣来有什么事?”
刘若风怒问:“朱爱卿!石金、刘冲的军队的所作所为,你都清楚吗?”
朱勋道:“皇上,臣所见的,只是他们的战报。”
“除了战报,其它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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