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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老见他回来也是吃惊,教内事务少,那些账本也多为魔教底下茶楼,青楼所呈上。
这些原先交由左掌门处理,后来则是修一负责。
未清狂对修一的能力没有过怀疑,只是听手下人说,修一消失多日,他心里不免起了些疑心。
修一没有嘱托,教内也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未清狂立即发话,底下线人如有看见立刻回报。
离冤回来时,正是教内最忙的时候。未清狂浅看了她一眼,就发问:“怎么回来了?”
现在他已经全然无视了离冤之前的事,玩归玩闹归闹,只要离冤不是做些很过分的事,他做兄长的又有什么理由控制她。
“教主!”
离冤看着怯生生的,她生怕自己还没把话说完,兄长手里的账本就先飞了过来。
未清狂头也不抬一下,手里的账本飞快翻阅,也不知看没看进去:“没事一边玩去。”
“我……”
未清狂这才放下手里的账本,神色诡异的看回看她:“怎么?那狗皇上又惹你生气了?”
“那倒不是……”离冤一脸讪笑,犹豫着怎么开口:“我要是说我想当皇后,你会不会觉得我在痴人说梦?”
……
“我平日是不是太过放纵你了?”
他严肃着张脸不在跟她玩笑,阴沉沉得眼里透不过丝光,让人无从猜测他的内心。
未清狂知道她不会莫名其妙说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想到了什么。
亲王府迷酒,幼年树下哭情
入夜本该有人在巡查的景亲王府,今夜所有的侍卫居然全被撤掉,安静得不像话。
门外不疾不徐地脚步声靠近,一靠近他惊奇的发现,那房门并没有关。
“清狂兄别来无恙啊!”
未清狂一推门而入,就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坐那。
沈晏忱头顶的发冠已经卸下,身上披着袄,对他可以说是毫无防备之心。
“常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久不见王爷,王爷可还安好?”
他那头发扎得干净利落,唯有右边那缕头发因太短而垂落,身上银黑长袍素得别有一番特色,明明是夜晚,他却偏要穿得那样庄正。
沈晏忱本还笑着的脸上,表情一变顿为不喜:“清狂兄怎么还同我这般客套,莫不成……是不认我这个朋友。”
“一时冲动说错了口,”未清狂抿了抿唇,有些装架不住对方的话,直接转移话题道。
“今时深夜无故拜访,全由离冤一事,离冤性子急胡来也罢……,你万不可随了她的意。”
沈晏忱抬手倒杯茶:“我就算不应了她的话,她也会找旁人,清狂兄就不气她如此背信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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